《穿书回七零:仙露美人靠演技改命》 小说介绍

【年代+穿书+金手指+1V1甜宠+糙汉+女主影后大小姐+男主忠犬糙汉】 昨天,柳婉婉穿着量身定制的礼服,美美地出席了电影节,顺便晋升成为了风光无限的三金影后。 今天一觉醒来,她却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了深山老林里。 天啊!不会是她的白莲花继妹终于装不下去,找人绑架了她吧? 正当她惊慌失措时,一个气质如狼的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柳知青,不要跑了。” 知青?柳知青? 她不会是穿越到她那个小心眼继妹写的狗血年代文里去了吧?还变成了那个和她同名,胸大无脑的恶毒女配? 柳婉婉仰天哀嚎后安慰自己,没事,只要美貌和金手指还在,就一定能逆天改命。 刚才的那个荷尔蒙爆棚的糙汉,就是书里的那位大佬男主吧? 呵,她的金奖可不是白拿的,堂堂影后应付个糙汉子还不是轻松啊! 只是后来... “婉婉,过来。”男人声音低沉,冷酷的俊脸上泛起潮红。 被男人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柳婉婉恼火得不行,说好的冷酷大佬呢?怎么是个爱脸红的忠犬恋爱脑啊!。书中主要讲述了:【年代+穿书+金手指+1V1甜宠+糙汉+女主影后大小姐+男主忠犬糙汉】 昨天,柳婉婉穿着量身定制的礼服,美美地出席了电影节,顺便晋升成为了风光无限的三金影后。 今天一觉醒来,她却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了深…… 完整版《穿书回七零:仙露美人靠演技改命》全文阅读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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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巩敏娟就知道自己的眼睛有个特别神奇的能力,那就是夜视眼。

她能在一片漆黑中,清楚地看见所有东西。当她还在家中时,就总靠着这双眼睛半夜不摸黑地起来偷吃东西,等上山下乡成为知青后,她又经常借着这双眼睛在众人睡着后,偷偷翻她们的东西。

巩敏娟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柳婉婉床前,看着简陋的木床上躺着的睡美人,她的心绪更是嫉妒难平。她默默地啐了一口狐狸精后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柳婉婉的行李上。

当初柳婉婉来的时候,就拎了两个皮箱。一个皮箱里全是时髦好看的衣服,而另一个皮箱里全是各式各样的新奇玩意儿。

柳婉婉虽然骄纵,但却没什么心眼,而且她一个城里来的娇小姐,对这个苦环境那是一百个不适应,所以她那一箱子好东西没到半个月就全空了。

巩敏娟听董天天提起过,柳婉婉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她家里就只有她和那个金牌播音员父亲。

她爹宠她宠得那叫一个厉害噢,每次她们去县城里买东西时,都能看到柳婉婉掏出一把一把的粮票和布票,而且她还时不时地就会收到她爹给她邮寄的东西,那些纸箱每次都被装得满满当当的,里头全是什么麦乳精、红糖和洋货,都是她们其他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好东西。

巩敏娟心里那个嫉妒那个恨啊,所以她便刻意在柳婉婉开箱子的时候留意了一下了,偷记下了她箱子的密码。

柳婉婉向来没什么心眼,自从巩敏娟知道了她那个装好东西的皮箱密码后,便总是摸黑去里头偷点东西。有时是偷一些红糖和麦乳精冲水喝,有时是偷用一些抹脸油和雪花膏。

但百密总有一疏,有一回巩敏娟没忍住拿了柳婉婉她爹给她邮寄的黄油饼干。那饼干带着浓浓的奶香,入口酥酥脆脆,香醇无比,还甜甜的,她一个没忍住就多吃了几块。可巩敏娟哪里想到这位大小姐是数着个数吃的。

第二天一起床,柳婉婉就发现箱子里少了好多块饼干,还为此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所以至此之后,巩敏娟每次都挑一些难以察觉数量变化的东西来用。

可是今天...

巩敏娟试了好多次之前的密码,却怎么也打不开柳婉婉的箱子,她一个没注意使劲怼了一下,重重的皮箱顿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吓得巩敏娟连忙将它抱在怀里,动也不敢动。

也没见到柳婉婉摆弄这个箱子啊?巩敏娟咬了咬指头,思索着。

难道她发现了这件事,然后偷偷改了箱子的密码?不对不对。

巩敏娟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她非常了解这个既高调又没脑子的大小姐,她要是换了密码,肯定早就憋不住告诉她们了。

那是为什么呢?

巩敏娟专注地思考着,也没注意她身后的阴影。

“唔!”察觉到似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巩敏娟诧异回头,居然发现有个人站在她身后!她刚想喊出声,就被人捂了嘴。

“嘘,你是想让所有人都发现我们吗?”

巩敏娟看清了来人,是董天天!

于是她立马垂头,想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还没等她变脸成功,面前的董天天就嗤笑了一声说:

“行了,别装无辜了,跟我过来。”董天天说罢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而她背后的巩敏娟在她转身的瞬间立马变了脸,那双眼睛冷若寒霜,意味不明。

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俩人都没注意到,在她们相继出门后,屋中打鼾的声音突然停了,又有一人睁开了眼,她望着她们的背影,神情复杂。

“我为什么找你,你应该是清楚的吧。”董天天没有了白天在其他人面前那温顺善良的模样,反而是满脸冷漠不耐烦。

“我该清楚些什么呢,天天姐?”巩敏娟冷笑着折过手边的一朵野花,三两下撕碎后把它扔到了地下。

“呵,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傻?”董天天上前两步,狠狠地用脚将那花瓣碾成碎泥,“咱们不都想,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吗?”

巩敏娟本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那花瓣,可她看着看着却突然又笑了起来,面容诡异。

“所以呢,你有什么想法?”巩敏娟挑眉问道。

董天天闻言以手抚额,配上她那柔弱的长相,竟还有真几分天真无邪的稚子在思考的模样,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

“明天就又要开始劳动了,男知青们被安排去山上砍树,而咱们的话不出意外,应该也是要干这个了。”董天天刻意停顿了一下。

“在树林里劳动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呢,这里毒虫遍地是,你说要是真有那不长眼的虫子,嗷呜一下咬了柳婉婉一口,那她会不会全身出疹子、发痒、红肿,最后浑身上下一片溃烂呢?”

董天天的语调天真而残忍,仿佛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巩敏娟嗤笑了一声后紧紧抓住了董天天的肩膀,就连她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变白了。

“噢?你是想让她变成第二个小珊吗?”

董天天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握住了巩敏娟,问了句:

“你觉得这样如何呢?”

巩敏娟并未回答,只是笑着拉起董天天的另一只手,与她的交叠在一起,似呢喃一般说:

“好像也不错呢。”

夏日晚风温柔,风中满是暖意。

可在知青宿舍的后院,风却变得刺骨了,像是冰锥一样打在人的骨头上,骨头被敲得脆了,一点一点地碎掉,冷得阴沉,疼得钻心。

等第二日一早醒来,知青们都各自收拾着东西,穿上蚂蝗袜,带着镰刀和水壶,准备上山。

黎水村位于滇省的南边,有着大片大片的深林和翠竹。今年上头的命令是:镰刀过处,寸草不留,所以村民和知青们都是努力将那满山的绿意变成荒芜。

人定胜天,他们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自然是要让大自然和生活在其中的每一种生物都知道,谁才是能够主宰这片土地的主人。

柳婉婉面上也和大家一样在收拾,可她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忐忑得不行。

上山砍树哎...这样的活儿她哪里干过,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一想到这儿,柳婉婉不禁打了个冷颤,隔着衣服握紧了口袋里的小瓷瓶。

众人去食堂吃过菌菇团子后,就准备上工了。

“婉婉,你今天就跟着我走吧!”于娇站到了柳婉婉的身边,顺便瞟了一眼她身侧那些蠢蠢欲动的男知青们。

“好的!”柳婉婉连忙点头答应,她记得往常,原主会把大半任务分给别人来做,然后还会时不时把别人对她献殷勤的劳动成果转送给陈瑾。

柳婉婉的视线扫过不远处和董天天站在一起的陈瑾,男人的身体单薄,看起来就很瘦弱,她都不用细看,就知道这陈瑾一定是个双手绵软的人。

柳婉婉想到这儿又往于娇那边迈了两步,想着她要离陈瑾再远点。

陈瑾其实早就注意到了柳婉婉的反常,要是以往在他们出工之前,柳婉婉一定会挤到他身边,绞尽脑汁地想要和他搭话,叽叽喳喳得吵个不停,让他烦不胜烦。

但今天的柳婉婉非但没有过来跟他搭话,而且看都不看他一眼,这是为什么呢?陈瑾垂下双眼思索着。

他身旁的董天天见状却十分不屑,她觉得自己娘说得那句“男人都是/贱/骨头”当真是话糙理不糙。

往日陈瑾对这个跟在他屁股后头跑的女人就从没有过一次好脸色,可一旦对方不上赶子了,他反而还不习惯了起来。

柳婉婉现在哪里有空关心这些事情,她就连上山的步子都是虚的。

其实她之前的体力不错,因为演员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她从来都是健身房的vvip客户,而且闲暇时,她还特别喜欢登山冲浪这样的极限运动,而原主自小学习舞蹈,体力自然也是不差。

这么看来,今天应该能挺顺利的?柳婉婉悄悄安慰着自己。

带领他们上山的人就是谢舒,他穿着发白的褂子,身材魁梧。在见到柳婉婉和于娇后,他也没说什么,因为他和她们俩一样,都默契地选择将昨晚的那碗银耳羹作为秘密。

谢舒是个少话的汉子,他将知青们领到了地方,简单用树枝划了下区域后,就开始扛起镰刀自己埋头苦干了起来。

柳婉婉看着眼前生机盎然的绿色,十分不舍地摸了摸树干。

“这么多树全都要砍掉啊,这看起来全都是好好的,唔!”还没等她说完,于娇已经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你疯了吗,在说什么胡话,生产队的命令你也敢不听啊!”于娇用气音严厉地训斥道,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到她们后才总算是放下半颗心来。

“坏丫头,你可吓死我了!”于娇舍不得拍柳婉婉那白如凝脂的手,只能恨恨地拍了一下树。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柳婉婉忙应道,她左右看了看,准备从一根碧绿的竹子开始,于娇见状,又忙拦下了她。

“我的姑奶奶哎,现在的任务是砍树,不是砍竹子,虽然进入了雨季,但竹子要等到八九月份时才能砍呢!”

柳婉婉被她这么科普了一下,连忙哂笑着松开了手。

“那些大树不用咱们管,咱们负责这些小树就好了,忍忍吧,咱们一个月也就这么一两天要砍树,咬牙熬过去,后天就能干些轻松点的活儿了。”

于娇举起镰刀挥了几下,咔擦一声,那树就倒了。

柳婉婉环顾四周,发现一棵接着一棵的小树应声而倒,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后世人称呼青山为金山银山,而现在的他们却要将青山变成荒原。

半大的小树将最好的青春留给了田野,可田野却将他们弃之如敝履。半大的小树就像半大的孩子,那半大的孩子又是谁呢?

柳婉婉叹了口气后,就开始学着于娇的姿势开始砍树。

“你的姿势不对。”

正当柳婉婉满头大汗地挥了好多次镰刀,都没能将树砍断后,谢舒却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身边。

“啊!”柳婉婉被吓了一跳,大喊了一声。

谢舒蹙眉,看着眼前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女人,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抱歉。”谢舒简短地吐出两字,虽然转过了头,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刚才看到过的美景。

柳婉婉瓷白细腻的脸上滚过几滴汗珠,那调皮的汗珠顺着她的下巴、脖颈到了解开了上两颗扣子的领口,然后,然后...

谢舒动了动喉结。

然后流进了她胸前高耸的莹白处。

因为太白了,柳婉婉领口处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上竟是变得透明,这让谢舒不禁回忆起自己幼时家中的那尊羊脂白玉菩萨像,也是这般温润细腻、洁白无暇。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啊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谢舒想起自己幼年时听过的那出黄梅戏,梁山伯苦笑了一声说:我从此不敢看观音。当时的他不懂,怎么就不敢看了呢?可如今,他却觉得确实如此,观音这般,世人谁敢看观音?

一旁的柳婉婉没注意到谢舒的出神,她正发愁着怎么砍树,却发现了书中大佬主动走了她的面前。

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建立友情的机会啊!柳婉婉高兴坏了,连忙追问道:

“这位同志,你能教一下我怎么砍树吗?”

谢舒没有看柳婉婉的星星眼,只是接过她手里的镰刀,对了一眼树的位置,抬起落下,方才在柳婉婉这儿一直坚强不倒的小树立刻应声而倒。

“你好厉害啊!”柳婉婉夸赞出声,谢舒别扭地低头没有接话,可他那黝黑的耳朵却是悄悄地红了。

“婉婉!你别砍树了,”一直密切关注着这边的男知青一见谢舒靠近柳婉婉立马着急了,他撇下镰刀,三两步地跑了过来,“你的手怎么能干这些粗活呢?”

男知青先是心疼地瞧了一眼柳婉婉后便挑衅地看向谢舒。

“你这么金贵的姑娘,是千万不能和泥巴混在一起的。”男知青将泥巴二字咬得很重,眼睛还紧紧地盯着谢舒。

这样的话谢舒听得多了,甚至比这难听千百倍的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应对了,正当他准备将镰刀还给柳婉婉时,对方却没接,反而还叉着腰挡在了他跟前。

“你在这儿胡说什么呢,我和你一样,都是来支援边疆的知青,你说我金贵不就是在说我搞特殊吗?你什么居心,想要害我吗?”

被柳婉婉一通抢白的男知青顿时哑巴没话了,他急忙摆手,想要解释,但柳婉婉已经撅起了樱桃小嘴。

“你还这样和村民说话,知不知道咱们是一家人,是团结的一家人,你是不是还想搞分列衣啊!”

“婉婉同志!他是个黑/五类,不是我们的同志,你看清楚了!”男知青难以置信地大声说道。

“就算是成分/不好,但他现在和我们一样,都是建设祖国的好青年,我们就应该互帮互助,团结一心!”

现在的柳婉婉用起董天天那招扣高帽已是驾轻就熟了,于是她三言两语就把那男知青给说跑了。

“这位同志!”她高兴扭头,“现在你可以教...我...啦?”

柳婉婉本来上扬的语调突然卡壳。

喂喂喂...大佬怎么会有这样的...这样的眼神呢?

柳婉婉神色复杂地注视着面前的谢舒,她发现男人向来坚毅的脸庞上竟然变得通红,看起来像是害羞了?

电光火石之间,柳婉婉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本书作者,她那个便宜继妹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啊?看着似冰山般高冷少言,但其实私底下就是个纯情害羞的少年。

柳婉婉没忍住又看了几眼谢舒英俊的脸庞,不自觉地也跟着心神荡漾了起来,她默念:

不怪柳天天...不怪柳天天...

毕竟,这样纯情的忠犬美强惨,搁谁谁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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