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之蛻》在线试读
“你在干嘛?我有点无聊”(元)“没干嘛。”(邢)
“哦。”(元)
“我很烦。”(邢)
“为什么,总不能因为我多想了几句吧。”(元)
“因为我他爹的不知道这个特码头上保存的草稿去哪里了!!!”(邢)
“...?”(元)
“因为我找不到我的草稿,所以这踏爹的已经是我写的第三次了,也是咱俩莫名其妙对话的第三次!!!靠!”(邢)
“虽然很值得同情,但是,我还是很想想笑。”(元)
你们是不是有很多想问我的问题?
别管到底有没有,我说是就是。你们果然对刚刚的对话很有疑惑。
上面那俩是元奕和邢奕,如你们所见,她们俩在讨论一些事,而且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代价。
你们想问我她们两个是谁吗?你们肯定是想问的,因为在我上一次没保存的草稿上面,你们就问了。嗯,我说你们问了就是问了。
她们俩就是她们俩啊,还能是谁,嗯...应该也可能是我吧。
我叫玄奕,今年不多不少正好18岁,是一个名副不其实花季大概美的少女,是一个经常脑子空空胡思乱想思维跨越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要夸我自己,怎么会呢,我是一个纯洁朴实的孩子,我是啥样就是啥样,怎么可能会夸大自己呢~
虽然你们不一定觉得,但是还是那句话,我觉得你们觉得了。
OK继续这个内容,思维跨越的...火锅店服务员。
是的就是一个刚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并且还负债累累并且还总是忘记订闹钟迟到的火锅店服务员。
但是我玄奕也会有一些烦恼的。
就好比为什么我的食欲总是这么旺盛,为什么我总是在放任自己对一些东西的贪欲,为什么我总是胡思乱想,为什么我不订闹钟就起不来,还有为什么吃火锅会长这么多肉。
虽然不能全怪火锅,但是也不能全怪我自己吧。
说到这里,我突然很想吃火锅了,但是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因为现在凌晨一点半快两点了,我很困了其实,我想睡觉,因为我还要早起上班。
不过我刚刚隐约听到了呲呲啦啦的电流声音,我觉得可能是我熬夜太晚了产生幻听了。
因为我再想仔细听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了。
但是我还是想再和你们聊一会,这么说的话你们会不会也觉得我的思维有点太跳跃了,因为我突然就不困了。
刚刚说话的元奕和邢奕只是我给她们取的名字,我觉得有一个名字比较好区分,但是其实我平常也不区分她们,她们爱在我的脑子里想什么东西,反正我懒得管又喜欢看热闹。
元奕和邢奕其实和我是一起的,我觉得你们肯定看出来了,因为我叫玄奕,为什么不是一起姓玄呢,因为我比较喜欢奕这个字,不想换掉。
我给自己取这个字是想自己神采奕奕的,但是好像有点相反,唉~我总是被说没有朝气,死气沉沉的不像个年轻人。
慢慢的元奕和邢奕就开始出来吵架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就好像她们俩的诞生就是为了吵架,为了显得我比较有生气。
但是其实没用,因为我总是在脑子里听她们俩吵架听到入迷,然后忽视外界的声音。
然后我的店长就会说:“小奕呀?小奕!玄奕!你在发什么呆?”
我的闺蜜就会说:“阿奕??奕奕!你在干嘛呢,怎么半天不理我?”
嗯还有我的好朋友,但是我觉得我有点在水文了所以我就不说她了。
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在和你们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的过程里,我在上一段的时候睡着了,我现在是睡着了然后睡醒了,但是现在我的情况不太妙。
因为我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瞄了一眼抬头就能看到的时钟,嗯...上午十点半,正常情况到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在火锅店扫地拖地了才对。
那么现在这个陌生环境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我目前表现的还挺镇定的,因为我面前的人貌似好像大概有点...不正常?的样子。
我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哈,就是,字面意思上的不太正常。
就好比我面前不远处的那个人,他在啃拖鞋。
如果你一定想知道我面前不远处是多远,那我只能说,他啃拖鞋的口水刚好不会溅到我那么远。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神经病,因为我在快下班的时候迎来了一桌客人硬生生吃到下班后一个半小时的时候我会想穿回下班前然后狠狠的阴暗的爬行然后狠狠的创飞他然后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然后在被店长锤一顿然后面带杀气的微笑问他“ 亲亲您要什么锅底呢,这边推荐番茄鸳鸯哦~”
你问我为什么是番茄鸳鸯哦~因为我想吃番茄鸳鸯,在店里吃了这么多次员工餐火锅没吃过番茄鸳鸯。
在这里控诉一下某火锅店,为什么吃员工餐的火锅都不换一下锅底,总是一种锅底。
好,回到正题,虽然有时候我觉得我是神经病,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是精神病。
那问题出现了,我现在所在的地方的另一个人,貌似,好像,大概,是有精神病的。
如果一定要说为什么,我觉得是因为我看见他穿着写着泉笑精神病院的衣服。(揪着衣角低头看了一下)嗯...包括我自己,虽然我自认为我目前表现的很正常。
我觉得,我应该搞清楚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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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奕漫无目的又带有目的性的四处张望着,慢悠悠的转身略过了在地上啃拖鞋的“室友”然后抬头观望周围。
她确定了她现在在一个病房里面,天蓝色为主的床整整齐齐摆放着,四周的环境也算不上脏乱,除却刚刚室友啃拖鞋留下的应该是口水的不明液体和拖鞋的碎碎,其他地方称得上简洁。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还有疑似口水的不明液体的味道。
玄奕观察了一会,确认了病房虽然有四个床,但是只有两个人住,如果说这里确定是精神病院的话,那说明自己和另一个室友的症状应该不算严重,也没有伤人的意图,不然也不会让两个人住一起。
玄奕在四周的环境又望了望,然后准备回到疑似自己的病床上躺着。
然后睡觉。
没错,睡觉,为什么睡觉,因为她觉得周围貌似没有能威胁自己生命的东西。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室友不会伤人,自己目前也是正常的,先睡一觉吧,睡醒了万一就回去上班拖地了呢?万一没回去的话...没回去也行吧,估计睡醒了就可以吃饭,反正这个精神病院不至于不管饭吧。
玄奕懒懒散散慢慢悠悠的挪步到病床前,小心的没有碰到啃拖鞋的室友。然后她在病房的床头看到了泉笑精神病院的标识,旁边有一个贴板,里面夹着病人信息,让她确认了这是自己的病床,之后她仔细看了一下病人信息。
玄奕。
女。
36岁。
间歇性人格分裂,无伤人意图,无害。
下面是负责人的签名和联系方式。
“...”
“啊?”玄奕发愣的发出了一声仿佛从天灵盖冒出来的问号一样迷茫的声音。
不是,如果说我是36岁,那我刚刚自我介绍说自己18是不是就是欺骗读者了?哇靠!不对,这应该貌似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36了!!!谁!偷走了我的时间!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我变老啦~~”玄奕在心里有感而发的哼出了这几句歌词。
等一会,如果自己真的36的话,那今年应该是自己的本命年吧。玄奕突然很好奇自己穿了红裤头没有。
悄悄扒拉一眼,哦,穿了。看来医院还挺细心,知道穿红裤头。
想着也放弃了去照镜子的想法,毕竟自己穿了红裤头,应该确实是36岁吧。再挪去照镜子感觉很麻烦,想躺着。
玄奕边一脸正经的进行脑内风暴,边慢悠悠的坐到了床边上。
嗯...!?这个床!可恶,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玄奕这简直就是自己的命定之床!
玄奕惊讶过后决定不想了,因为有一股幽幽困意从脑子里席卷而来。
她觉得这应该不能怪自己,怪这个床真的很舒服,很有诱惑力。
然后玄奕往后就是猛地一倒妄图舒服的陷进床里,体验一下这个床的舒服,然后梦会周公。毕竟她觉得也不能排除现在36岁穿着红裤头的自己是一场梦嘛,万一睡醒了回去了呢。
“咚——!”
一声巨响巨响从脑后传来,伴随的还有后脑勺剧烈的疼痛和飘飘乎乎的升天感。
玄奕第一反应是,爷爷的!好痛!!!原来不是梦。第二反应是,他爹的我怎么好像飘起来了,这他爹的是要飘到哪?!
玄奕隐约看到自己的室友缓慢的放下了拖鞋去按呼叫铃,然后场面好像有点混乱了起来。玄奕听不到声音。
还未等她仔细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视线逐渐模糊,她失去了所有感官。
在玄奕最后一点意识里,她想,我莫不是死了?还有为什么病床放头要放一个隔应的栏杆,没记错自己刚刚就是后脑勺顺利的砸到栏杆了。
不等她仔仔细细在心里发疯发狂发烂发臭一下,她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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