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不多情》 小说介绍

我为了我心爱的人女扮男装披甲上战场,待我凯旋却听到了他要和我那同母异父的妹妹成婚的事?这能忍?我直接大闹婚礼现场! 本文是大女主文,以女主的报仇与成长为主线,感情戏描述较少,开头浅虐女主后面都只虐其他人,爽文可入哦。书中主要讲述了:我为了我心爱的人女扮男装披甲上战场,待我凯旋却听到了他要和我那同母异父的妹妹成婚的事?这能忍?我直接大闹婚礼现场! 本文是大女主文,以女主的报仇与成长为主线,感情戏描述较少,开头浅虐女主后面都只虐其他…… 女将不多情(娄箫,柳玉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第1张

《女将不多情》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那日宫宴后,皇帝不仅昭告天下,三公主嫁给桑州世子,还下至封哥哥为沧州王,又给他五万大军,以他为主将,我为先锋,攻打沧州。

南枝听到这个消息,眼睛红红的,一边给我擦着剑一边感叹:“小姐,咱们终于熬出头了。”

“是啊,接下来就都是好日子了。”我抬头看着天,突然觉得这一直困着我的四方的墙好似也没有那么高了,也没有那么让人心生恐惧了。

我终于可以逃离这里了。

我此时住在沧州王府,是皇帝之前赐给父亲的宅子。

外面的仆人突然来报,说是有位先生要见我,还奉上一根钗子,说是我看到那根钗子一定会愿意见他的。

我看着仆人奉上的钗子,心头一震,招呼着:“快让他进来!”我又命人去叫哥哥,告诉他我要向他推荐人才。

来人名叫柳玉松,是我在出征时认识的一个江湖人。当时是和周元的舅舅那一战,他舅舅不失为一个智勇双全的将军,当时他守着从大晟到桑州的要地——双凤关。双凤关地形特殊,易守难攻,我们久攻不下,是柳玉松献计,我们才能顺利拿下。

自那之后他就一直留在军中,与我们大部分人都成了至交好友。但是班师回朝时,他却不愿意跟我们走,说是无心于高官厚禄,只想为国出力。

若是此番有柳玉松的帮助,拿下沧州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我和哥哥在会客厅见了柳玉松。

大半年没见,柳玉松依旧是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草民见过世子,郡主。”

我看哥哥打量着他,似是心有怀疑,便忙开始介绍他:“柳先生在我从前出征时便一直随军,虽说先生没有官号,但是在我们军中大家都认他是军师。双凤关一战,若非是先生,我们还真不能在损失这么小的情况下拿下双凤关,还重创了桑州。”

柳玉松摇摇扇子,缓缓说出:“在下乃文渊阁弟子,梅先生正是家师。”

文渊阁乃是江湖第一大帮派,其实说是帮派,阁主梅先生更是个传奇人物。传闻他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了,当年他只身一人游荡在大晟与四个藩地之间,在五个地方都培养了自己的势力,若是他想,他自己再建一国也不是难事。这使得各地的皇室与王族都十分忌惮他,但又不敢对他贸然下手,因为害怕他联合其他地方的势力对自己下手。

因此,虽说现在五个地方之间仍有龌龊,但是文渊阁依旧稳居中立这一端。

哥哥似是十分惊喜,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柳玉松面前问他:“你可认识流鸾?赵流鸾。”

“她是草民的师姐。”

“她如今在哪里?”哥哥又紧忙问。

“赵师姐向来爱浪迹江湖,草民也不知她的踪迹。不过前不久听闻,师姐去了沧州。”

“好,好!”哥哥拍了拍他的肩,“既然你是流鸾的师弟,那就是我的师弟。你今日便在这住下了,过几日和我一起去沧州找你师姐去。”

我很懵,哥哥什么意思?赵流鸾是谁?莫非,是我嫂子?

哥哥走后,我领着柳玉松去后院的亭子里喝茶。今日的阳光正好,我们坐在亭子里,欣赏着阳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或是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一缕一缕地洒在地上。

“没想到这根钗竟是被你捡到了。”

出征时,我曾经换回女装进入桑州的城池中打探敌情,查看城内地势与布防,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有根钗子掉了。虽说钗子是从前裴延送的,但是因着情势不允许,我也来不及回去再找。

“所以你是那时便知道我是女儿身了?那我还得多谢你,未曾拆穿我的身份。”

柳玉松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我摆弄着这根钗子,回忆着过去,说:“这还是裴延送给我的钗子,本来是被我带去当个念想的呢。啧,如今找回来了,却是物是人非了。”

柳玉松脸色一僵,突然伸手拿过那根钗子,往湖中一丢。我还没反应过来,钗子便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曲线,掉进湖里。

“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郡主也不必留着了。”

我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柳玉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逾矩了,脸上泛红,又强装镇定地喝茶。

到了出征前一日,大长公主传话来,说是摆下了宴席要给我和哥哥践行。

自宫宴那日后,哥哥与母亲也见过几面,但因着我与母亲隔阂颇深,哥哥也没有叫我去。此番他也是为难,我想着此去沧州,我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就当是最后一餐吧,便应下了。

等到了公主府,倒是让我小小吃了一惊。

母亲是一个爱排场的人,每每办宴席都是邀请一堆皇族贵胄,极尽奢华,要呈现那种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其乐融融的景象。

可这一场可以说是及其寒酸了。

我见到的除了梁家的那几个,就还只有镇国公夫妇,九华和清容了。

我与哥哥是最晚到的,我们入席后,母亲便宣布宴席开始。

随后,她举杯向我与哥哥示意:“母亲祝你们,旗开得胜,早日夺回沧州,以慰你们阿爹在天之灵,愿长生天保佑。”说罢,母亲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其余人也纷纷向我们表示祝愿。

除了梁朝云勉勉强强以外,其他人都是发自内心的祝愿。

我也不多说,给镇国公夫妇敬了酒,毕竟小时候我的武功大多都是他们重金为裴延请回来的武林高手教的,镇国公也常常指导我。半师之谊,我不能不敬。

给他们敬了酒我便转头只和清容、九华二人讲话。

镇国公和哥哥倒是很聊得来,已是旁若无人的境地了。

裴延坐在梁朝云身边,舍命陪他这个废物蛮横的大舅哥。

镇国公夫人、梁暮雨和母亲一块聊去了,也不知她们说些什么,梁暮雨满脸羞得通红,镇国公夫人也很高兴。

“听说是怀上了。”九华对着我眼神示意梁暮雨那边。

清容浅浅饮了一口酒:“倒是好福气。”

“是啊,真是好福气。”我看着梁暮雨,感叹,“现下我能和哥哥重逢,能以自己的名义出征,能回沧州夺回我的家了,我已经满足了,其他什么我也不想再去计较了,就当是我命苦了。但是真的不得不嫉妒下梁暮雨,到如今,说白了她除了婚礼被我闹了一场,丈夫挨了顿打,自己哭了几场,倒没旁的损失了。”

我看向九华,她与我一般,经历的苦难多了,也就释然了。拧巴着也就是折磨自己罢了,那些人可不会心疼我。

不过说到底,我还是太善良了。

“表姐放心,她与裴延长久不了多久的。”清容缓缓开口。

我与九华面面相觑,都有些吃惊。还是九华先开口问的:“怎么说?”

“听说有人在搜罗与表姐相似的女子,送入裴府。”

我与九华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许是裴延与梁暮雨在府中有一些关于我的龌龊,被有心人透露出去了,便有人上赶着要给裴延找替身了。

啧,我要是梁暮雨,不得被恶心死。

我看向裴延,突然觉得看他怎么看怎么普通,甚至有些反胃。

若是他今后对梁暮雨一心一意,用情专一,我也还佩服他一句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

如今,看着只觉得恶心。

梁暮雨突然向我走来,抚着肚子,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对我说:“姐姐,妹妹有喜了。我想让姐姐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

“好啊!”我欣然答应,坏计上心头,“那就叫展颜吧,无论男女,都叫展颜吧,是个好名字。”

“好,谢谢姐姐。”梁暮雨欢欢喜喜地走了,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已经翻页了。

我看向裴延,对他展颜一笑。

他知道我的小名叫笑笑的,这事在盛京除了九华,母亲,哥哥,就只有他知道。展颜和笑笑,一个容貌与我相似的小妾,若是梁暮雨生的真是个女儿,还能与我容貌相似的话。

啧啧,有趣。

裴延啊裴延,你到底有多爱我的妹妹呢,我拭目以待哦。

九华明白了我的意思,借着喝酒用袖子遮住脸笑。

酒足饭饱后,众人都四散开来,九华和清容在讨论成清乐在宫里如何闹腾,如何不愿嫁给周元的事,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东西留在公主府。当时宫宴结束后我便直接去了沧州王府,也没回来取。便叫了南枝,只跟她俩说我自己取散散步,然后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们经过一处小院子时突然听到了说话声。

我与南枝面面相觑,我们都记得这个地方是母亲明令禁止我们进去的地方,怎么有人在那?

我使了个眼色,南枝点头,跑到院门口替我望风,我悄悄走了进去。

愈走近,愈听得清。

是个两个女人的声音。

是母亲和她身边的侍女榆姑。

“阿戍,咱们的笑笑和筝儿长大了。你看到了吗,他们要回沧州替你报仇了,你可要在天上好好保佑他们。”母亲带着哭声的声音传出来,我愣了愣。

“公主,您别太伤心了。郡主和世子皆非池中之物,定能凯旋。”

“阿戍,我真的不是个好娘亲,我没有保护好筝儿,虽然好不容易把笑笑带回来了,却让她憋屈地长大,害了她一辈子。”

“公主您可别这么说啊!这不是您的错。梁老夫人欺人太甚,每每拿着您是二嫁之身的事要挟您,若非陛下与太后要您拉拢梁家势力,您又何须被迫嫁给文昌侯,眼睁睁看着郡主被他们磋磨?”

“我终究是亏欠了笑笑,榆姑。她和阿戍一样,就是应该活在草原上的性子,偏生被我拉进了这诡谲风云四起的盛京。我明白她的抱负,却因着我要被束缚。若是她投生在旁人肚子里,过得必定不似从前憋屈。”

“公主!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郡主会知道您的苦心的。”

“榆姑,你还不了解笑笑吗?小时候雨儿看上了裴延送给她的玩意儿,是裴延亲手刻的木雕。笑笑不肯给,梁老夫人命手下的婆子把它偷了,笑笑找不到,梁老夫人便斥责她收拾不好自己的东西,就把她房内雨儿看上的东西都拿走了,美名其曰‘为她保管’。笑笑当夜便跑进她的院子里,把她好不容易弄来的几匹上好的衣服料子烧了,又把被她拿走的自己的东西也烧的烧,砸的砸。我命你去劝她认错,她不肯,梁老夫人便借机发作打了她十大板,让她一个多月都下不来床。仅仅是被拿走了东西,她便如此睚眦必报。雨儿抢了她的心上人,我这个母亲这么多年一直偏心云儿和雨儿,你觉得以她的性子,她不会报复?你没听到她给雨儿和裴延的孩子取了什么名字吗?展颜。她什么心思,你想不明白吗?”

“这,郡主这是……那二小姐若是因此与姑爷生了嫌隙,那公主……”

“罢了,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我不想插手了。裴延若是个清醒的,心中依旧爱重雨儿,也就罢了。若他又生出别样的心思,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榆姑,你是知道的。当年若非皇兄与母后逼迫,我只想和笑笑过平静的日子,而不是嫁给不爱的男人,为了拉拢梁家生下的云儿和雨儿。我自知生下他们,我便有责任保护他们,替他们谋划。如今他们也长大了,我也算尽了作为他们母亲的责任。我亏欠的只有笑笑和筝儿,他们才是我心爱的孩子,是我与阿戍的孩子。”

“公主,您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王爷故去多年,您也应该放下了啊。您与郡主和世子,实在是天意弄人,怨不得您啊。这些年侯爷如何待您的,奴婢看在眼里。现下郡主和世子出征,夺回沧州后,皇室也不用借着梁氏的势力制衡王氏了。届时您儿孙绕膝,丈夫疼爱,那梁老夫人想来也不能再随意拿捏了您,好日子还在后头啊。”

“榆姑,你不明白。阿戍走后,什么日子对我来说都不是好日子了。”

“公主……”

“罢了,走吧,陪本宫出去吧。若是又突然闹起来,没本宫他们怎么镇得住场子。”

我连忙跑出院子,和南枝一起躲在旁边的树上。等看着母亲与榆姑走后,我们才树上下来。

南枝问我:“小姐,怎么是长公主殿下和榆姑啊?你都听到什么了啊?”我没理会南枝,而是径直走进了院子,打开了母亲刚刚呆的那个房间。

一进门我便看到了一个香案,案上供奉着一个牌位。我走近一看,上面刻着“亡夫沧州娄氏娄戍”。

一时间,我的眼泪不住的落下。

我心中的滋味万千,一些记忆中母亲的容貌似乎变得清晰起来,我原以为的母亲盛怒、嫌弃的表情,眼中却是满满的愧疚与心疼。

南枝也看到了父亲的牌位,轻轻地叫了我一句:“小姐……”

“南枝,我们一起给阿爹磕个头吧。”

我与南枝并肩跪下,冲着阿爹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离开的时候,我将腰间戴着的父亲给我的玉佩放在了香案上。就让这玉佩替代我,守护在母亲父亲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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