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辞别》 小说介绍

一个书生,但不完全是。 一个侠客,但没人知道他真正做什么的。 一个将军,但好像不止一个。 一个皇帝,但没人想做那个位置。 一个案子……算了,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感情上双向奔赴,但没完全奔赴。 走剧情,且多条剧情线。 有参考历史,但是架空文。。书中主要讲述了:一个书生,但不完全是。 一个侠客,但没人知道他真正做什么的。 一个将军,但好像不止一个。 一个皇帝,但没人想做那个位置。 一个案子……算了,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感情上双向奔赴,但没完全奔赴。 走剧情,…… 不信辞别完整版在线阅读(主角江鸿华,楚江岚)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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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江岚带着小柴火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郎中,大概是照顾小柴火的。

楚江岚一走近,就先对柳溪清以笑示意。

小柴火大概是没见过这场面,觉得很慌,使劲拽着楚江岚的手。

“江主事,这是哪家公子?”柳溪清问。

江鸿华回礼:“是……。”

他突然卡住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介绍楚江岚。

楚江岚环胸口倚在墙边,浅浅地笑道:“我是江公子的远在南边的堂兄。我叫楚江岚,现下南边战事吃急,特地来投奔他。”

堂兄?

他现在这话是在调侃上次自己称呼他为兄长吗?

江鸿华盯着楚江岚,脸色忽然变得不自然。

柳溪清心想,江鸿华没权没势的时候不见有亲戚来帮助他,如今倒是有人来投奔了。

他礼貌性地笑了:“我是柳溪清。”顿了顿,看着楚江岚,又客气地说:“楚公子当真是出尘非凡啊。”

楚江岚笑了,眼眸里染上笑意。

他说:“公子也这么认为吗?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柳溪清顿时脸都黑了。

这小子这么不客气?

“江鸿华,他醒了,你不问问什么吗?”楚江岚直接掠过了柳溪清的黑脸,笑吟吟地对江鸿华说。

江鸿华有些头疼地看着楚江岚,正要说话。柳溪清却插话:“把人带进去。”

意思是,把小柴火带进镇抚司里去。

江鸿华一惊:“柳大人,他还未定罪,就先不进镇抚司了吧。何况这次他也受伤了。”

“受伤就可以不进镇抚司了?”柳溪清语气缓和了一点,但仍反问道。

江鸿华是知道镇抚司里锦衣卫的手段的,虽然不知道是柳溪清还是皇上的旨意,但无论如何小柴火都不能让柳溪清带走。

于是他道:“柳大人,这次是皇上让我来处理。”

言下之意,柳溪清不该管那么多。

柳溪清锁紧眉目,刚要开口,却被楚江岚打断。

楚江岚:“这位公子,您还是少说两句。我看看江公子怎么做的,不想听你的。”

柳清溪不知为何被怼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楚江岚,接着变成怒视。

江鸿华见他不再说话,于是问小柴火:“今日巳时,你缘何来这里?”

小柴火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有些害怕地拽紧了楚江岚。

惹得楚江岚频频皱眉。

“别害怕,这里没人能伤你。”江鸿华道。

小柴火还是不说。

楚江岚笑道:“兴许是人太多了。江公子,不如让人都散开一些吧。”

江鸿华正思索间,柳清溪先让锦衣卫离开此地。

江鸿华看见郎中还在,便道:“你也下去吧。”

郎中笑道:“江大人,这小童的身体有多处伤口,草民还是守在这里来罢。”

江鸿华点点头,没理他,继续对小柴火道:“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柴火摇摇头,眼睛拼命眨,好像想表达什么,但是不开口。

江鸿华觉得怪异。

柳溪清却是想到了一些东西,转过头道:“我觉得,这些人都离开比较好。”

江鸿华反驳:“不必,都留下。”

“至于你,你现在赶快离开我身边,这事不需要你掺合。我现在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不差你一件。”他对着楚江岚冷冷道。

楚江岚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睛。

这么嫌弃我?

柳溪清在一旁笑了岔气。

小柴火突然捂住了喉咙,一脸疼痛的模样,眼泪也扑簌簌地掉下来。

江鸿华看见他的动作,心里一惊,直接上手掐开他的嘴。

里面鲜血淋漓。

郎中连忙上前为他看喉咙,瞧了片刻,然后从囊袋里拿出针,往小柴火身上扎了几针,小柴火才缓过来。

“怎么回事?他这是怎么了?”江鸿华问道。

郎中瞧了许久,才缓缓道:“他被人药哑了。”

楚江岚看着几人,觉得有些东西很蹊跷,但又说不上什么来。

柳溪清皱眉:“你照看了他那么久,现在才发现他被人药哑了吗?”他看着郎中质问。

郎中还未回话,突然小柴火甩开郎中,抱紧了江鸿华。

小柴火没念过书,不识字,没办法让他写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药哑了他,这样的做法看来,更像是那人不想让别人知道什么,但是偏偏小柴火知道了。

小柴火应当是撞上了什么。

江鸿华眼神暗了暗,道:“先带他回去吧。”

楚江岚用食指点了点江鸿华的右手,后者陡然觉得自己的手背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江鸿华一愣,随后甩开楚江岚的手。

楚江岚没在意这举动,小声对他说:“你自己要小心。”随后带着小柴火和郎中走了。

“慢着。”江鸿华狐疑地盯着郎中的背影,然后出声。

楚江岚步子停了一下,没回头。小柴火和郎中却停下来回头看他。柳溪清倒是悠哉悠哉地跨着大步离开。

“你叫什么?”江鸿华问,目光直直地看郎中。

郎中见状迟疑了一下:“我叫辰元。”

江鸿华缓缓地点了头,“嗯”了一声,放他们走了。

他回过头来,看着两个难民,沉思片刻,问道:“昨日你们没见过死的那两个人?”

两人慌忙摇摇头,否认了。

“那昨日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江鸿华问。

其中一个人想了许久,然后道:“我们是从南边来的。南边打仗,我们都被迫流浪来京城,有时候会有人感染风寒,路上死去几个。现下身上没有什么银两,只是……”

他咽了咽口水,道:“昨日,有大夫来看过我们屋里的一个人,好像是风寒,开了药方,给那人抓了点药,便走了。”

另一个人接着他的话:“也是奇怪……现在我们都身无分文,哪里的银两去请大夫?”

“请大夫的人是谁?”

屋子,酉时。

楚江岚将人都带回了江鸿华的屋里,不料柳溪清也在门口等着。

“柳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想江鸿华已经说过了,这件事,由他处理。”楚江岚笑嘻嘻地问道,也顺便将小柴火拉到自己身后。

柳溪清摆摆手,道:“没想打这小孩的主意了,楚公子别担心。我只是来等江公子的,毕竟我要与他一同处理这次的事。”

楚江岚仍是笑着,推开门,让柳溪清进去了。

“楚公子认为,这次是谁干的?”柳溪清问他,眼神扫过小柴火。

小柴火打了个哆嗦,躲在楚江岚身后。

楚江岚拍拍他,示意安抚。转头笑道:“柳公子为什么要问我?我不清楚。”

柳溪清怀疑小柴火,也同样怀疑一直护着小柴火的楚江岚,这并不奇怪。

柳溪清冷哼一声,进屋子里自个儿坐下了。

“楚公子在南边哪来的?”他给自己倒茶。

楚江岚将小柴火遣去后院,然后故意说道:“你是问我从哪来?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认识吧?”等柳溪清的脸色变了变,才继续说:“好吧,我是南边的锦官城来的。”

柳溪清茶到嘴边却不知如何下口:“南边锦官城?”然后他转头看楚江岚,眯着眼,只见楚江岚神色正常。

也是,楚江岚看起来与他们一般大,十一年前,才几岁。

柳溪清抿了口茶。

不过,怎么这么巧呢……

“锦官城……曾经发生了件大事。不知楚公子有没有听说过?”柳溪清试探性开口。

楚江岚道:“都说是大事了,怎么会没听过?”

柳溪清不置可否。

“我来江公子身边是助他一力的,柳公子不必担心。”

“倒是这位公子,你这次自请来查此案 ……”楚江岚停顿了一下,“是为了什么?”

柳溪清:“同你一样,帮助江主事,顺便拿到锦衣卫的控制权。”

楚江岚:“?”

柳溪清:“查案子罢了。皇上不愿让我入仕途,却还是借我家之手,试图控制朝廷。我柳家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削弱权力。”说到这,他就不再说了。

不过,他此番来,就是为了试探楚江岚。

柳溪清站起身,拍拍衣袍。

心里暗想,楚江岚也许是诚心与江鸿华一起查案,自己又是为何那么大的敌意?

罢了,留着再看看吧。

“楚公子,再介绍一下吧。我叫柳溪清,字秋梦。”

楚江岚面不改色:“我叫楚江岚,还未取字。”

好吧。

柳溪清暗暗想。

“那,楚江岚,楚公子,我先告辞了。”

楚江岚笑着看他走了。

究竟是谁试探谁呢?

草屋,戌时。

“好像是那个叫什么……姜、姜……什么来着?”

江鸿华重复一遍:“江?与我同姓?”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小了不少,然后冷哼一声。

两人被吓到,然后战战兢兢地说:“不是您的姓氏,是那个,下面有个‘女’的那个姜。”

江鸿华眯着眼对身边的人道:“去把这个人叫来。”

“还有什么吗?”待身边对人去叫人后,江鸿华又问。

“没了没了。”两人拼命摇头。

江鸿华:“那这位姜公子,家中有什么人吗?”

那两人迟疑了一下,然后答道:“应该是有个小儿子的。”

江鸿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等了片刻,就看见人来了。

“江大人,我可是一个平民,没干过杀人这种事啊。我刚刚从南边来,才不会干丧心病狂的事……”那个人哭诉道。

江鸿华打断他:“你叫什么?”

那人愣了一下,继续道:“贱民叫姜磊。”

“姜磊。”江鸿华盯着他的脸,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几岁了?”

“三十有五。”

江鸿华捻了神情,对身边的人道:“把他们两个带走,不要留下任何人,我与他谈谈。”

于是两个难民和刑部的人都走了。

一时风吹叶动,飒飒作响。

姜磊哆嗦了一下,然后他就听到江鸿华问他:“你知不知道十一年前林家灭门惨案。”

姜磊一时也像是被哑住了,没有作声。

姜磊抬头看江鸿华,可是那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然后他摸了摸鼻子,道:“这个事情,当时在我们那里闹得挺大的。江大人怎么问这个?”

江鸿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问他,像是在问一个结果:“你当时在锦官城吗?”

姜磊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见过那天晚上是什么样子的。”江鸿华指的是林府被灭的时候。

姜磊瞪大眼睛,倏然躲开了眼神:“大人问这个做什么?这都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江鸿华深吸一口气:“我叫你来,是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姜磊不说话,没有动作。

江鸿华:“你家有个小儿子吧,他现在就在刑狱里,你若不说,我可以让他活不过今晚。至于你,治罪是最简单不过的事。”

姜磊一听到儿子在刑狱,瞬间就慌了:“大人,别动我儿子,别动他。”接着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大人,大人,我是锦官城的人。我现在说,能不能别治我罪,别动我儿子。”

江鸿华冷漠地看着他,‘哦’了一声。

姜磊继续说下去了:“锦官城里经常有边境的土匪强抢百姓的财务,是林家以一力担护起锦官城百姓的安危。”

想了想,他继续道:“十二年前,不是那个……新皇上登基吗?所以锦官城的百姓都在为林家祈祷,祈求新皇上别撤走林将军。谁承想,十一年前,林府被灭门。”

“新皇登基,十二年前。”江鸿华重复他的话。

“是啊。”姜磊继续道:“那天晚上,我正好去喝酒,然后、然后……”

他说不出话来了,直直愣在那里,眼睛直不楞登地盯着远方。

江鸿华知道是什么。

凄冷的惨叫,孤高的冷月,遍地血腥。

就连洁白的月亮都染上残血色,树梢头上有鲜血淋漓,有恶鬼的身影,有阴森的白骨在流泪。

火一把烧完了城楼里其余物品。

曾无数次出现在那夜里看到的人的梦里,无数次折磨。

次日的天光大亮里,人们能看见无数的失去生命的物体在林府的围墙上挂着。

整整一圈。

有的已经五肢分裂了,用线串起来,挂在墙头上。

血液滴滴答答地响。

最中间的是,那个对国对家都忠心耿耿的林落夕。

那一夜里,没有人睡着,全城百姓跪在城门口,朝着皇宫的方向。

不停地拜。

愚蠢至极。

江鸿华看着姜磊,缓缓念着那个多年无人问津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林九安这个人?”

姜磊浑身一震,然后连连磕头,不停地道:“我没杀他!不是我!当初我只是怕沾上是非,所以才不救他的。求求你,一定要信我!”

江鸿华问:“那你接着说,他人去哪?”

“他当时正发着烧,掉下悬崖了,不对,应该是那个小山坡……求大人您了,一定要相信我!”

江鸿华突然换了个轻快的语气:“相信你?要我相信你,那你说说看,你昨日哪来的银两去请大夫?”

姜磊心知不说不行了,于是浑浑噩噩道:“我、我是从沈氏夫妇那里骗来的。”

“沈氏夫妇?”江鸿华反问。

“就是那个、死在屋里的两个人。”姜磊磕磕绊绊地说完了。

“这么说,你——”江鸿华还未说完,姜磊就打断他:“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死。昨日我请来大夫为我治风寒,他们两个说话怪怪的,所以我就赶走他们,不让他们进来,等我去送大夫出门的时候,他们早就不见了!我也没管他们,就、自己去喝了点小酒,回来他们就没了!”

姜磊说完就不停地磕头,磕得碰碰响:“大人,你一定要信我!”

江鸿华又深吸一口气,没理姜磊,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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