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薄情又禁欲的爷》 小说介绍

七十年代初,因苏柏林与男主临时换了座位,阳差阳错的遭遇了车祸,苏柏林不幸身亡,临死前把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男主… 而此时的女主是穿越过来的纨绔女子,会看面相,会算命,跟苏北溪乖乖女的性格完全相反…。书中主要讲述了:七十年代初,因苏柏林与男主临时换了座位,阳差阳错的遭遇了车祸,苏柏林不幸身亡,临死前把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男主… 而此时的女主是穿越过来的纨绔女子,会看面相,会算命,跟苏北溪乖乖女的性格完全相反……… 《我那薄情又禁欲的爷》小说章节列表免费试读苏北溪,严主小说全文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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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溪溪你看什么呢?”

路摘花画着精致的妆容出现在苏北溪面前,她今天是骑着凤凰牌的自行车来的,自己加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色彩,看起来很是复古好看。

苏北溪回头看她,半天没反应过来,茫然的回答,“没...没什么,你...”

路摘花是一名妥妥的千金大小姐,还是科大的校花,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喜欢摘掉高岭花男生的帽子,所以外号路摘花。

自从唐钰死后,路摘花就觉得苏北溪像变了一个人,不仅记忆力差,还变了一种性格,打扮也是稀奇古怪的,以为她是伤心过度,需要陪伴才会慢慢好起来。

“你什么你,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花花啊。”

路摘花把手搭在了苏北溪的肩膀上,挽着她就准备离开,结果被人群中的叫喊声吸引了过去。

两人顺眼望去,从敞篷车下来的男高竟然是严氏的总裁,科大的学生早就耳濡目染,特别是女学生,因为严主除了是严氏总裁大人的身份,还是科大哲学系的任课教师。

路摘花也不淡定了,张大了嘴巴,开心的拉着苏北溪就挤了上去。

看到人走了过来,她俩乖乖让出一条道,路摘花恭敬的称呼道:“严老师,早。”

严主垂眼打量着路摘花身边的苏北溪,他戴着墨镜,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抿唇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冬日的暖阳照在人的脸上,只能眯着眼才能看清人的样貌。

苏北溪今天依然酷酷的一身行头,头发扎在鸭舌帽里面,她半眯着眼扫了一眼严主,这不就是严叔嘛,怎么又变成严老师了?

她欲开口叫人,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称呼,“ 严...”

严主突然留步,侧目说道:“在外叫我严老师。”

自从苏柏林出车祸去世,整个哲学系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也成了大家瞩目的焦点。

苏北溪只好恭敬叫了一声,“严老师。”

严主点点头,抬起手腕的上海牌手表看了看,随即提着公文包,大步去了教务处的方向,像是着急去办事情。

路摘花目送严主离开,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挽着她边走边说,“哎,我真是个矛盾体,又想让严老师来当我们的老师,但是又害怕他。”

见人没搭话,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苏北溪,“溪溪,我真是同情你,严老师可是个严厉的主,以后你们怎么相处啊?”

苏北溪这才回神过来,拧着眉头,反问道:“怎么相处?”

“苏伯伯把你托付给严老师,难免的吧。”

路摘花眨着无辜的桃花眼,望着眼前的酷小子,真是越看越觉得可爱。

苏北溪没搭话,抬手压低了鸭舌帽,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了。

留下路摘花一个人在原地傻愣,没来得及细想,她的后脑勺突然被谁敲了一下。

“啊,疼...”

听见有人喊疼,苏北溪反应迅速,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右手擒拳 ,左手擒着来人的小臂关节处 ,轻轻一弯曲,那人就被擒拿手轻松锁住了。

“疼疼疼...”

被擒住的李舒风一直喊疼,一点也不敢动弹。

路摘花捂着头,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苏北溪一顿猛操作,平日里柔弱的乖乖女什么时候去学跆拳道了,还耍得这么顺溜,下意识的说着,“这....这也太帅了吧。”

苏北溪根本没在意束手就擒的李舒风,扭头看向路摘花,关心问道,“没事吧?”

路摘花像花痴一样盯着她,“没...没事。”

“溪溪女娃,花花没得事,你快点放了我,别个手臂都脱臼了。”

李舒风是四川成都人,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模样,满嘴的四川方言。

被松开的李舒风一脸委屈,他是个妥妥的富二代,家里开了个裁缝机的厂子,数一数二的金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这样一比,三人当中就数苏北溪普通一点,沾着严氏的风光,勉勉强强能过上小康家庭的生活。

就拿平日里两人的交情,苏北溪也不能这样对他,李舒风一路上都在怄气,蹭着路摘花一个劲儿的诉苦。

“小溪到底啷个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会是重生黑化咯?”

“你说话塞,花花...”

路摘花只是敷衍的咧嘴笑,她也发现苏北溪的不对劲,不过最终拜倒在苏北溪的石榴裙之下,扔下李舒风去追人了。

三人一同去到食堂里面打早饭,路摘花拿出粮票递给打饭阿姨,苏北溪在一边一脸懵,这个年代还在用粮票,布票,真是开了眼界。

“溪溪,你今天吃几个面团?”

路摘花一边问一边按照她平时的饭量,给她拿了两个白面团子放在饭盒里,顺便打了一碗白米稀饭和咸菜萝卜。

而苏北溪的心思却飞到了与她擦肩而过的男同学身上,只见那位男同学端着黑乎乎饭盒过去了,她小鹿眼眨了眨,指着那碗黑面糊说,“我想吃那个...芝麻糊。”

七十年代的人哪里知道什么芝麻糊,路摘花耐心的解释道:“小嘻嘻啊,那不是什么芝麻糊,是黑面糊,糙得很,吃了会便秘的,咱们去那边坐。”

苏北溪愣了愣,目送着那位男同学离开,他的衣服有些破烂,裤脚处还带有补丁,但没人笑话他,因为好多学生人都这么穿,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三人坐下来,李舒风坐在她们对面,拿着白面馒头往嘴巴里塞,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苏北溪问,“溪溪,你啷个了?”

苏北溪能听懂他的方言,毕竟自己也算是半个重庆人,她用四川话回答:“没啷个,吃你的饭吧。”

李舒风瞪大了眼睛,她竟然会四川方言,说的还挺地道的,疯狂的给路摘花使眼色。

路摘花收到他的信号,但没理睬他,低头继续吃饭。

没想到苏北溪突然盯着李舒风,语出惊人:“我替你躲过一劫,想想怎么感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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