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林晏清》 小说介绍
她招安他,教导他,在雷雨夜他梦魇时揽他入怀,口口声声说爱他。 却在他入朝为官时,满目疏离,撇开关系,划清界限。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你在招惹我之后全身而退,凭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开始就开始,说断就断,你真觉得我是可以任你这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红着眼眶说,“林晏清,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林晏清不知道,她从来都不知道。从人尽可欺的庶子到权臣国相,他之所求,不过是高位之上,她的目光。 —— 权臣vs嫡长公主 避雷: ①非女尊,从男权社会杀出一条血路的女强 ②男洁女非 ③女主婚后夫管严。书中主要讲述了:她招安他,教导他,在雷雨夜他梦魇时揽他入怀,口口声声说爱他。 却在他入朝为官时,满目疏离,撇开关系,划清界限。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你在招惹我之后全身而退,凭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开始就开始,说断就断……《女帝林晏清》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怀瑾不解其意。”
“意思是,凡事都有开始,却很难有始有终。”
林晏清这句话落下之后,自己却一愣。她与慕北辰之间,何尝不是靡不有初呢?
生活在皇室之中向来护短却又心狠手辣的公主,对打小就有娃娃亲的青梅竹马相府嫡长子没有那么防备。
如此风流倜傥少年郎,爱笑,因为先天体弱,时常咳喘显病容,却也不甘示弱于她,常常避着她服药咳血,不希望她轻看了他去。
“那我能否问问,殿下是如何知晓我名字的?”慕怀瑾突然开口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林晏清挑了一叶柳眉,没有贸然回答。
“父亲当初并没有给我取名字,我生下来之后,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踏入芜院半步,夫人来了一次,见我是个男孩儿,又在慕家排行第三,便给我取了个慕三郎的名字,也并未将我记入族谱。”缓缓地搁置下了手中的诗经,慕怀瑾娓娓道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日林晏清卡在树上之时,脱口喊出“慕怀瑾”而非“慕三郎”,他会那般吃惊。
“哦,我与你生母是好友。”林晏清张口就来。
反正他娘也死了,死无对证。
“是吗?”
凡是林晏清所说的话,慕怀瑾都只信七分,他也不抄根问底地细究:“这个名字太草率了,我娘不喜欢,就悄悄给我改成了怀瑾二字,她希望我不要记恨什么,做一个怀瑾握瑜的君子。虽说给我取了怀瑾的名字,但我娘仍然叫我三郎,从小叫到大。殿下可不可以……也这么唤我一次?”
下一秒,慕怀瑾的额头上便挨了一下敲。
不轻不重的敲打,是这一下,也是她的话:“专心读。”
小小年纪,还挺会套近乎。
“明日是我生辰。”
她抿唇:“哦?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看着她,语气莫名带了些恳求的意味:“披风,厚点儿就好,只要黑色的,上面什么花纹都不要,可以吗?”
“好,三郎只要这个吗?”
“……嗯。”他耳垂微红。
夜深时,林晏清这才离开私宅,踏上回宫的马车。
怎知马车临近宫门口之时,就突然急急停车,车中的林晏清由于惯性,险些栽倒在地。
“殿下,有人拦路。”车夫道。
车内伺候的朝歌刚想下车去探看,却被林晏清拉住,还不等林晏清多问些什么,车前便传来一道娇喝:“林晏清,本郡主知道你在里面!”
怎么又是楚明露?
林晏清烦不胜烦:“别理她,走。”
“可是郡主拦在车前面,过不去啊。”车夫倒是为难。
早前林晏清便试探过楚明露的身手,压根不是什么世家小姐可比的,“她会武,撞不到她的,直接开过去。”
生于塞外长于塞外的亲王之女,就算没了那手中的长鞭,也能跟她打个不分伯仲。
“林晏清,你下来,我有话同你讲。”
“你不下来也行,咱们今天就耗在这儿,有种你的马车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聒噪得令林晏清开始不耐烦,她咬牙:“误了时辰拖到宫禁,唯你是问。”
“是,是!”车夫不敢再迟疑,握紧了缰绳,默默在心底里道了句抱歉,便纵车直直的开了过去。
不一会儿,车外便传来楚明露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去,你他奶奶的还真敢过啊?林晏清,你信不信我把你一整日都在宫外的事儿告诉皇后!”
林晏清抚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鬼知道为什么自从退婚之后,这个楚明露便缠着她不放。
她都已经成全他们了,还要怎样?
宫内马场。
向来用于皇子王孙练习骑射的马场,于已经结业了的林晏清而言,是发泄情绪的最佳场地。
就见她胯下骏马奔驰,颠簸之中,林晏清手握弯弓,开弓射箭,正中靶心。
练得正酣时,一宫女匆匆小跑来:“殿下,皇后娘娘唤您去一趟凤藻宫。”
“吁!”林晏清利落翻身下马,将弓箭交与朝歌便抬步离开。
踏入大殿时,林晏清余光瞥见殿内仍然摆着那些琳琅的画像,心道奇怪,上次母后和林川泽还死命拦着不让她瞧来着。
“清清来了?哎呀,怎么一身的汗,这是做什么去了?”早已等候许久的皇后忙热络起身。
随意地拿起桌案上的茶壶,就着便往嘴里灌,林晏清抽空回道:“刚去练箭了,母后找我是有何事?”
“母后瞧着你也及笄了,是时候该重新考虑一下婚事了。瞧瞧这些世家公子的画像,有没有哪些是中意的?母后得好好为你物色下未来的驸马。”说着,皇后拉着林晏清的手,将她引到那些画像跟前。
林晏清细瞧才发觉,这画像早已不是当初给林川泽看得那一批了。
敷衍地扫过一眼,林晏清道:“都不喜欢。”
“这个,胡子拉碴的,丑。”
“这个,一看便身子羸弱,哪天西去了总不能叫我守活寡吧?”
“这画像画得都贼眉鼠眼的,怎么好意思拿出来?”
听着林晏清挑挑拣拣半天,皇后面上的笑颇有些维持不下去了:“清清,你不是对那慕北辰余情未了吧?”
她这一双儿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林川泽前些日子说什么也要将太子妃之位留给心上人,没遇见中意的便绝不娶。
提及慕北辰,林晏清背脊微微一僵。
也只是一瞬,她便若无其事地抬手擦汗:“这些人长得连慕北辰都不如,我凭什么要他们?”
见此,皇后也掏出手帕,替她轻轻擦拭去额角汗渍。
“清清,母后就是希望你能有个着落。”皇后苦口婆心,“你总归是要嫁人的,还是得早些物色。”
心知自家娘亲不是迂腐顽固,面对异议闭眼捂耳之人,是以林晏清直接将自己的考量挑明了:“可如今我初入金銮殿,佐政不过两日,母后可曾想过,成婚需要费时间,怀孕更是会中断我的仕途,届时在生孩子与继续参政之间,我该如何自处?”
婚姻于林晏清,从来就只是筹码。从记事起她便深知,倘若有一天丞相失势,纵使再爱慕北辰,她也顶多将他纳作面首。
如今,慕北辰已是弃子。她的婚事,便必须得是能助力于她的。
在刚入朝时便潦草成婚,实非明智之举。
“清清,如今你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吗?”皇后疾言厉色。
此言一出,林晏清沉默了。
良久,她才轻声道,“母后是希望我走您的老路吗?”
皇后面色一变:“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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