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代文里开酒店》 小说介绍

21世纪五星级酒店经理张妤殊,被果冻呛到身亡,穿越进了60年代一个边境8岁小女孩张小花身上,啼笑皆非的是小女孩是被一块没煮烂的肉皮噎死的。 女主有一个随身空间,是她在21世纪工作的酒店大楼,看我们小花妹妹如何如何在边境学习、成长,然后在大城市开酒店,最后把酒店开到全国。 基本没有什么极品,每个不完美的人物都有一些闪光点。。书中主要讲述了:21世纪五星级酒店经理张妤殊,被果冻呛到身亡,穿越进了60年代一个边境8岁小女孩张小花身上,啼笑皆非的是小女孩是被一块没煮烂的肉皮噎死的。 女主有一个随身空间,是她在21世纪工作的酒店大楼,看我们小花…… 我在年代文里开酒店张妤殊张小花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第1张

《我在年代文里开酒店》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到总统套房拿了一台投影仪,去超市拿了一口平底锅,用手机录了一段录音,她手机装过一个变声软件,把这些到办公室里就带小月出去了,不管她从什么地方出去,再进空间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办公室里,所以她把一会要用的东西放在办公室。她用意念拿的东西,凡是空间里有的都以随机的方式出现,比如用意念拿一个肉包,可能出来的是超市熟食区的,也可能是员工饭堂的。用意念拿投影仪,可能是多功能会议室里超大投影仪,也可能是总统套房会议室里的家庭投影仪。从空间里拿手机,商场里有一家手机店,都会随机出现,即使想着拿“我的”手机也不行,因为空间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家里人都睡着了,二人轻手轻脚地下楼,出了院子后就往寨子外面走,寨子里静悄悄的,这年头人都养不起也没有人家里养狗,月亮不算太亮但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小花还是拉着小月往阴影里走,寨子里会有民兵巡逻,所以她们并不敢大剌剌地。

突然,附近传来说话和脚步声,是民兵队长和一个民兵,小花拉着小月躲进了空间,在空间里能听到外面说话,民兵队长背着枪,边走边说“我听别人说你想去缅国当兵?你要把握好,我们国家征兵你看看有没有办法争取争取,毕竟他们还在打仗,我们现在是和平的社会主义国家了,你跑外国了别到时候连累到你阿爹阿妈!”

卧槽,什么情况?小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前世她对这段历史并不十分了解,而这世她不过是个8岁的娃娃,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阿公。

不知道那些参加缅共的知青和村民后来可曾后悔,他们一度失去自己的国籍,缅国不承认他们的身份,国家又回不了,甚至最后他们投靠的缅共靠卖du-pin赚钱“以毒养军”。先不管了,她又不是救世主,先报原身的仇再说。连国家领导都支持,对于政治决策她敢说什么?

阿拿瓜他们寨子离小花寨子有一公里,两人出了寨子是跑的。当小花气喘吁吁地到阿拿瓜寨子口时,小月一脸轻松,还一脸嫌弃地说“你只有力气大,但身体底子太弱了。你确定一会不用我帮忙?”

“不用,你躲我空间,看戏就好,看我怎么虐渣……”小花带着小月轻手轻脚地往阿拿瓜家走,要说小花为什么知道阿拿瓜家在哪。原主就是个没事走村窜寨的家伙,以前被人说一张立国倒霉,一个媳妇好吃懒做不上工,一个姑娘那么大个人,走村串寨、打架斗殴,跟小流氓一样。

“虐渣?什么叫虐渣?”小月听到新名词,表示不懂。

“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虐渣了……”小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烦。

轻松进了阿拿瓜家外面,阿拿瓜家很穷,没有院子和围墙或篱笆。家里四个姐姐,他是最小的,四个姐姐都结婚了,家里现在他老爹老娘,后面简称他们瓜爹瓜妈。房子是杆栏结构的,木头框架茅草顶,“墙”是一根根木头和竹子,盖房技术也不好,每根木头和竹子都有缝隙。让小月躲进空间后,小花溜进房子里,进去

正对门是一个火塘没有灶,平时做饭、吃饭都在这,左右用竹片分别隔了一间房出来。没有厕所,都是晚上去外面拉野屎,白天就去别人家盖在院子外的厕所上。

小花不知道哪间是阿拿瓜住的,除了一开始进去屋里有道门,隔出来的是没有门的,所以随便进了一间,大不了不时再出来,也不费事。

拿出手机已经早充满电了,靠着屏幕的亮光发现自己运气挺好,随便进一间就进对了。她把夜审办公室的保险柜放出来堵住门口,这是个高1.75米,宽3.7米有很多小格子的酒店客人贵重物品寄存柜,重500多斤的碳钢大柜子,她相信瓜爹瓜妈就是大力士都挪不动。

小花走过去,把商场里的塑料模特假人戴上假发,用大红色唇彩涂满脸,裹上客房里的白色床单,放他床上跟他躺在一起。

拿起平底锅,一平底锅拍阿拿瓜脸上,然后迅速躲进空间里,听着外面“哎哟”一声,应该是醒了。

“哪个打老子?”阿拿瓜疼醒了,摸到旁边一个冰凉的物体,像个人,但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于是吓得赶紧爬起来,想要去火塘引火照明,到了门口却是铁疙瘩挡门。

趁着这功夫,小花原本想把手机里恐怖片片段用投影仪放出来吓唬他,但是突然想到这个年代没有网络,于是丢出一把光线不太亮的手电筒。

“咚”一声,阿拿瓜回头看,地上有个发光的东西,他走回来捡起一看,看着像手电筒,曾经见过民兵拿过说叫手电筒,他家穷可没有那玩意。其实小花扔出来的手电筒是客房里的,塑料外壳充电的,压根不是这个年代的东西,但阿拿瓜又没见识,所以她根本不怕,她还故意找了一把电量不太足的,就是要制造那种朦朦胧胧,恐怖片的意境。

阿拿瓜拿着手电筒往床上一照,一个满脸血的女人,黑发半遮面,裹着白色的床单,直挺挺躺床上,关键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阿爹阿妈……”阿拿瓜扯着嗓子喊到,转身准备跑,就遇到从空间出来的小花,然后被小花一平底锅拍晕了。

小花迅速把塑料假人和手电筒收到空间。

这时瓜爹瓜妈听到动静,想过来查看,却发现一堵铁墙挡住了儿子的房间,两人推推不动,然后瓜妈说,“快去叫人!”

小花一听这话,是准备自己留下,瓜爹去叫人,这自己一会怎么跑呢?于是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女鬼的视频。

只听外面说,“去找姑娘和女婿,我们两一起走,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家闹鬼。”

等人走远了,小花再把保险柜收进空间,她发现最神奇的就是,原本在什么位置的东西,拿出来再收回去会自动归位。然后急忙离开阿拿瓜家,跑着出了寨子后进空间。

再把小月带出来,两人跑着回了寨子,这会不过才三点不到,还可以再虐一个渣。

回到寨子,小花建议小月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但小月不放心,于是两姐妹一起往玉宝生家走去,玉宝生家比阿拿瓜家条件好一些,有竹篱笆。

轻松进到他家院子,他家也是杆栏结构的房子,但房子结实很多,有四间房,每间房都是从外面开门。同个寨子,她有喜欢到处窜,知道他们家谁住哪家。

竹楼里面没有插销,只用竹篾从里拴了一下,小花用厨房的尖刀从门缝伸进去,很轻松就割断了竹篾。

小花交代了小月几句,把一把剃须刀给她,“你进去把房里男的头发、眉毛剃一半,万一他们醒了你就赶紧跑不用管我。”

姐妹两分别进了一间房,小花进的是奉老婆子的房间,靠着手机屏幕光看清了躺床上的玉老头和奉老婆子,刷刷几下奉老婆子的前脑门就光了,小花不准备给她剃阴阳头,剃了个“阿哥”头,再把她两边眉毛都剃了。估计上天上工太累了,做完这一切,二人没有一点反应。

小月那边进的是玉宝生和媳妇、娃娃的房间,虽然看不清,但也进展顺利。挑西瓜一样把几个人的脑袋摸了一遍,最后确定了哪颗西瓜是自己要找那颗。于是那颗西瓜失去半边头发和半边眉毛。

即使脑袋被摆弄过来,摆弄过去,玉宝生居然都没反应,其实他有点感觉,只是以为是自家娃娃睡着乱挥手打到他就没理。

任务完成,两姐妹立马回家,她们以为悄无声息,其实小月开门时候,玉宝生家5岁的姑娘醒了,只看到一个背对着门黑色的身影离开。她睡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天亮才睡着。

那边阿拿瓜家,等瓜爹瓜妈带着女儿女婿回来的时候,铁墙没有了,阿拿瓜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赶紧把儿子抬床上。

“阿妈,你不是说有个铁墙挡着吗?哪里有铁墙?”女婿问道。

“不对呀,明明我去找你们的时候就是有个铁墙挡在这里,推都推不动。”瓜爹也说。

“你们今天是不是吃菌了?”女儿问。

“吃菌又怎么了。”最近正是吃野生菌的季节,阿拿瓜上午放学路上,进甘蔗地里又想顺手牵羊,掰棵甘蔗吃。其实这个季节的甘蔗还没多高,也不甜,但他小偷小摸习惯了,每天不顺点东西总是不得劲。没想到甘蔗地里有大片鸡枞,他脱了上衣把整片采回来。家里晚上吃的玉米粒煮鸡枞,这鬼吃法,他家就是又穷又懒,家里只有一个罗锅,他家顿顿主食和菜就煮一锅,队里分的玉米,都没有去磨成粉,直接一粒粒地煮,干玉米煮出来硬梆梆的。阿拿瓜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家里吃的都紧着他。

“你们怕是吃菌闹着了?”女婿说。

“你放屁……”瓜爹说,“吃菌闹着我还在这站着?”

“闹着也分严重不严重,严重的就死了,不严重的就是会看着些不干净的东西。一想阿拿瓜就是吃得最多,他比你们严重,怕是自己跟自己打架打的。”女儿对吸血鬼父母颇有意见,三个姐姐都被卖给了年纪大的鳏夫,只有自己嫁的是个头婚小伙子,还是一个寨子里的。

“会是这样吗?”瓜爹瓜妈也有点相信了。

“肯定是这样的,现在破四旧,说话要注意些,什么闹鬼不闹鬼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瓜妈摆摆手。

“那明天要去岩家找他们赔偿吗?”女婿问,他是不想得罪队长家的,但是老丈人丈母娘不依。

“去,当然要去,这次去医院花了50多块钱呢,怎么也得找他家要300块,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们要照顾他不能上工,损失就得她家承担。”

女婿对这个丈母娘简直无语了,狮子大张口,就要人家赔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

“行,到时候说一声,不过我家就我一起去,我家其他人是不去的。”

“什么?他们不去?”瓜妈尖声尖气地喊道,“你说你们家有没有良心,我家姑娘嫁到你家,当牛做马的,还生了两个儿子,她娘家弟弟需要人撑腰的时候,居然不出面?”

“出什么面?从送阿拿瓜去县里住院,我跟他四姐忙前忙后的,你们去县里钱都不带够,带着几块钱就去县里。还是我跟他四姐去糖厂找人家林同志借了50块钱,还忙前忙后,回来了还要让我帮着去找岩家,我也没意见。但是你家又不是只有一个姑娘嫁人,他们三个连面都没有露,我作为女婿给丈母娘家撑腰已经算对得起良心了,还要我家爹妈兄弟也帮你家?”女婿这几天隐忍不发,终于压不住火了。

“你,你这个混账,真是没良心,我当初就不该把女儿嫁给你。”瓜妈咆哮着。

这话要从何说起呢,话说县糖厂车队调度员是个姓林的老男人,有一次拉甘蔗的车到寨子里看运输情况,一眼相中了瓜四姐,瓜四姐那会其实已经有意中人了,就是现在的丈夫。但是林姓老男人不死心,自己儿子都跟瓜四姐一般大了,老家省城媳妇也是挺强势的人,就想找个小情人,他听说少数民族姑娘比较开放,所以不在县里更不会在厂里找,就把眼光放在了下面队里。

他会经常跟着甘蔗运输车下到各个寨子里,美其名曰实地考察,以便更好的做好车辆调度工作,实际是猎艳去了。

林姓老男人知道了瓜四姐爹妈是个贪财的,就从他们身边下手,那天他又去了阿拿瓜他们寨子,阿拿瓜被提前支到外婆家去了。队里派午饭,他执意去阿拿瓜家吃,这阿拿瓜家又穷又懒的,拿得出什么招待啊?

大队长说去他家吃,可林姓老男人就是不去,没法大队长想巴结他,就让媳妇做了两个菜,但林姓老男人明显不想让大队长坏了他的好事,大队长灰溜溜自己回去了。那天他还准备了酒,叫瓜四姐上桌一起吃,没有酒杯就用吃饭的土碗给她倒了酒,说“我跟你爹一样大,你可以把我当长辈,跟长辈一起吃饭有什么害羞的嘛。来来先把碗里的酒喝了!”

她家穷得没有家具,饭桌是一个一抱粗的木桩,凳子是树墩。瓜四姐坐在木桩上,窘迫地说“林同志,我不会喝酒!”

“哎,叫什么林同志,叫叔,叔让你喝你就喝,不会可以学。”他自认为慈祥,实则一脸猥琐地看着瓜四姐。

“阿爹阿妈……”瓜四姐像爹妈求助。

瓜爹瓜妈巴不得攀上林姓老人这棵高枝,怎会向着怎么女儿,于是说“听你叔的,喝吧!”

瓜四姐浅浅地抿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酒真烈。能不烈吗?56度的北京二锅头,可不是寨里早些年自家酿的水酒,也就20来度。

“干什么,喝完啊,不给叔面子?”林姓老男人道。

“快喝掉赶紧吃饭!”瓜爹催促。

瓜四姐秉着呼吸一口气喝完了,就感觉头有点晕,盛了一碗煮的大米稀饭,是特意拿出来招待林姓老男人的。

她快速地扒完稀饭,没跟人打招呼就进房间上床躺下了,说是床,其实就是用些石块垒的三条,上面铺上了木板,垫了一层草席,还有一床薄薄的被子。甘蔗收获的季节天气还是有点冷了,她把补丁摞布丁的外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用土布自己缝的背心式侧面扣内衣。这种款式内衣还是寨子里有个姑娘跟女知青关系好,知道她们城里姑娘都穿那样的内衣,学了样子回来自己做,寨子姑娘都去跟她学,自己手工缝。听说她们城里姑娘的内衣是去商店买的,咦,大城市居然卖这么羞耻的东西,她初听说地时候是直摇头。

她盖上被子晕晕乎乎就睡着了,外屋几人吃完饭,见房里没动静,瓜爹瓜妈就很有眼色地一人搬一个树墩去门外坐着,还把房门从外面带上了。

这爹妈做的,把女儿送给老男人,还给守门。

床不结实,房里动静很大,瓜爹瓜妈坐门口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这林同志虽然比前三个女儿的男人都大,但是人家有权还有钱,傍上这条粗大腿,到时候提携一把自家儿子,还怕以后过不好。阿拿瓜早就到了入学年龄,但是他不想去,不自由。瓜爹瓜妈觉得儿子不想去就不去吧,就由着他偷鸡摸狗天天混,甚至还教他怎么不会被人抓到。他时不时带点好东西回家,吃到嘴里它不香吗?所以干嘛要说他,由着他吧!

但注定他们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林姓老男人是有老婆的,他怎么可能会娶瓜四姐,只不过当个情人而已,而且他又不止一个情人,都要嫁他,他娶得过来吗?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个人魅力,这些人都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钱和权。他觉得这些乡下的泥腿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大队长,他一个国营糖厂能调度十几辆卡车的调度员,躲一跺脚就能吓死他们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给她们点甜头就好了,哪能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去厂里闹?她们连糖厂大门开在哪都不知道,敢去闹?

那天瓜四姐醒来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想要去寻死,被一直守在门口的瓜爹瓜妈拉住,林姓老男人睡完她下午就坐着拉甘蔗的车回糖厂了。

“林同志答应等你弟小学毕业,他可以让他进糖厂上班,进去就是正式工,吃国家粮。”瓜妈说,“你也不要寻死觅活的了,家里就你弟弟一个儿子,以后我们还指望他养老呢,所以我明天就帮他去学校报名,这次揍也要把他揍去。家里把你养这么大,为家里做出一点点牺牲难道还委屈你了?”

后来瓜四姐发现自己怀孕了,问瓜爸瓜妈怎么办。

瓜妈说,“寨子里那个跟你好的小伙子,你现在去告诉他我们同意你嫁给他了,彩礼就要30斤大米,他家不快点来提亲的话,我就要把你嫁给别人了。”瓜妈认为只要这么一说,绝对把小伙拿捏得死死的,事实上也确属被她拿捏了。

小伙家第二天一早就来提亲,大米也拎过来了,两家商量完结婚日子,就在五日后,瓜妈就跑糖厂去找林姓老男,当时林姓老男人被吓得不轻,有点不敢相信她有本事跑这么远来找自己,看来还真是小看瓜爹瓜妈了。

于是神色不善地问瓜妈,“你找我什么事,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下次再这样来厂里找我,你儿子的工作就别指望了?”

瓜妈一愣,这这么能行呢?还指着儿子有了好工作,跟着他吃香喝辣呢。“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是这样的,我姑娘怀上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不会跟她结婚的,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她寨子里不是有个相好的吗?谁知道是不是他的。”

“不会不会……”瓜妈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他们两个好是好了,但是没有那个呢,这孩子百分百是你的。眼看着这要是不想办法把她赶紧嫁出去,我就怕…”瓜妈低下头,抬眼用余光观察林同志的反应。

林姓老男人压低声音不耐烦地说道“直说你想干什么吧,说完赶紧走,我忙着呢!”厂里榨糖已经结束了,厂里只留几个看守,其他人都休假回去,他今天下午就要出发回省城。

“这不是她相好来提亲了,已经定了日子了,姑娘出嫁,总要嫁妆的,我家里你也知道……”瓜妈仍低着头,但目光却一直跟着林姓老男人。

“你想让我帮你姑娘出嫁妆?”林姓老男人说道,“你去厂门口等我,我宿舍有张新床单,你拿回去!”

“压箱底的钱也是要给一些的,毕竟人家要帮你养孩子。”瓜妈有些贪心不足。

“林同志,你咋还没走呢?”厂里有同事刚好经过,上下打量这个衣服脏了吧唧的女人,似乎在好奇这个女人不会和林同志有什么关系吧,看起来好像是刚刚有点不愉快。

“马上走了,马主任你也一会走吗?”然后不给瓜妈眼神,转身跟着马主任往宿舍区走。

等走远了,他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就寨子里一个老乡,有事求到我帮忙,超出权限了,我给回绝了,就有点不愉快。”

瓜妈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是站在这呢,还是像林同志说的,去工厂门外等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拿钱出来。今天是跟着大队里的牛车来的,大队长到县里种子站拿今年的春播种子,她生怕一会牛车回去了,她自己压根不懂怎么坐车回去。她也是个奇葩,什么都不懂,也不确定回去的牛车会不会等她,什么攻略都不做就来了,不过她想着,实在不行走路回去吧,不多二十多公里,只有那一条路,走丢是不可能的,一想通也就去大门口耐心地等着了。

好在林姓老男人回去拿了自己打包好的行李,取了床单就出来了。把床单递给瓜妈,还给了她50块钱,低声警告,“赶紧走,以后不要再来了…”他有点后悔对瓜四姐下手,这老两口看来不是省油的灯,他在下面寨子里睡过那么多姑娘,她家是第一个敢来糖厂找他的,虽然想起瓜四姐还是忍不住流口水,但以后还是断了吧!

但是瓜爸瓜妈家却不想跟他断,这些年还走动着,连瓜四姐对于爹妈的表现也麻木了,瓜爸瓜妈就给二人苟合打掩护,毕竟阿拿瓜拿到小学毕业证需要五年的时间呢,万一这边断了,再牵上线就不容易了。

这次阿拿瓜送去县医院,瓜爸瓜妈这些年买三个女儿的钱还剩下几百,都给阿拿瓜留着呢,所以并不是家里没钱,而是想让女婿掏。随着第二个儿子的出生,瓜爸瓜妈似乎好像忘了当年的事,是急于找接盘侠才只要求30斤大米做彩礼,没用一分现金让人把女儿带走,现在回想两口子都觉得亏,平时有意无意的,都会想法从瓜四姐拿抠点钱过来。

而这次,他爹妈居然不帮着亲家去撑腰,瓜妈想起来就觉得这女婿是个白眼狼,瓜四姐是她四个姑娘里出落得最标致的一个,前面三个女儿每人都卖了300块呢,这个小子没花一分钱就把她最标致的姑娘娶走,她后悔让瓜四姐嫁给他了。

瓜四姐听自己阿妈这么说,立马站到自家男人那边,“你要这么说,我以后也不管娘家的事了,明天我们不会帮阿弟去出头了。上工累了一天,睡到大半夜,你们说家里出事,我们鞋子跑掉都不管地过来,我们过来不是听你骂的。从小到大,对我和三个阿姐你们上过一点心吗,什么都是阿弟的阿弟的,你们只要他一个算了,我们生下来就掐死好了,省得被你当牛马使唤。”

“啪”瓜爹甩了一耳光给瓜四姐,呲牙咧嘴地对着她喊“以后当我没有你这个姑娘,跟你三个阿姐一样,都是白眼狼,我就说了姑娘都是别人家的,养不家的,马上滚,小心我打死你。”

瓜四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爹妈,自己为这个家里做出的牺牲还不够吗?几岁就帮着家里干活,什么好东西都是阿弟的,一直到结婚前,没有穿过一件没补丁的衣服,都是阿妈穿过的衣服改小了给大姐,大姐穿完给二姐,然后三姐,到自己的时候,衣服几乎都是破布拼接的了。阿弟却每年有新衣服穿,读书以后就没有穿过带补丁的衣服。

“滚可以,把我们跟林同志借的50块钱给我,我要赶紧还人家。”女婿伸手要钱道。

“这钱你们得出,你自己去还他!”说完瓜爹拉着瓜妈回房了。

留下独自流泪的瓜四姐和脸黑的像碳一样的四女婿,四女婿对瓜四姐说,“走吧,你该早知道你爹妈是这样的人了,哭有什么用?回去再睡会,一会就要上工了。”

小两口一路无言的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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