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掠残阳》 小说介绍

【无系统+战争+革新+造反文】 千古妖妃冯小怜:“陛下,不如做了他?” 不似人君高后主:“没了他,你让寡人打周军啊!” 兰陵美男高长恭:“合着孤就是个工具人呗!” 西风烈烈,热血难凉。白马嘶啸,铁甲含光。 我兰陵王肃,作为齐国这个半兽人统治家族的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势必马踏大周各地,剑指长江。使分崩离析的华夏疆土再次融合,闪耀中华文明之光。 可是孤为啥是个传媒老师啊喂!没有系统傍身,孤可不想饮鸩而死啊!好不容易白捡了一条命,孤还没活够呢!   功高盖主,孤也就反了!反正九叔那一脉,一个比一个荒唐! 联南陈,灭北周,破突厥,统万里山河,而称大齐圣宗。 东至东瀛诸岛,西至伏尔加河里海,北至西伯利亚,南下吕宋;万民欢庆,四海升平。 办报纸,兴实业。改制度,扬风帆。复汉制,统万民。御极中华四十余载,而开创千载难逢之盛世。 孤高长恭,睥睨天下!。书中主要讲述了:【无系统+战争+革新+造反文】 千古妖妃冯小怜:“陛下,不如做了他?” 不似人君高后主:“没了他,你让寡人打周军啊!” 兰陵美男高长恭:“合着孤就是个工具人呗!” 西风烈烈,热血难凉。白马嘶啸,铁甲含…… 铁甲掠残阳高长恭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第1张

《铁甲掠残阳》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历史上关于间谍的称呼,无非就是细作、奸细、斥候那几种。汉朝的时候,皇帝豢养了一批叫做绣衣使者的间谍。这些间谍都不具备暗杀和刺杀的能力,换句话说,他们不过是长在大臣和敌人身边的监控。直到明朝洪武和尚建立了锦衣卫,这时候刺客和间谍的职能才逐渐融合。

而高长恭要打造的是一支具有敌前攻击、敌后侦查、渗透潜伏、暗杀斩首的特殊作战谍报组织。而这个组织的未来就掌握在一群孩子手里。

在兰陵郡内,能拉起几个适龄的孤儿简单,纠集一群乞儿可不容易。短短的十几天功夫,高武不知道怎么就找来了三十三个自己愿意而且身体和精神上没有毛病的孩子。

准确的来说是三十四个,还有一个是高长恭的亲生儿子,十五岁的世子殿下高开阳。要说让他进了军营,又进了这个组织的事儿,得从老二、老五和段韶来到兰陵探亲说起。

十月半,下元节,祭祀先祖。

“十月半,牵砻团子斋三官。吃上芋子包,包银包金包发财。”

一大清早,高长恭带着妻儿打开了府门。把膳房的伙夫们准备好的祭祀天、地、水三官的供品,摆放在挂着杏黄旗的天杆附近。这供品分别是粘豆包一盘、芋子包一盘、糯米包一盘,内馅一般是芹菜叶。

原本上来说,这项活动是信奉道家的人家才会进行的。寻常人家只需到道观里,参加一场水官解厄大会,去除晦气。到先人的坟头或者祖宗牌位前,祭祀先祖。可大汉朝起先就是以道家为国教,每家每户都会祭祀三官。大周、大齐的习俗文化和制度都是承继了大汉的。所以信不信道,根本就不重要了。

高长恭也特意在这一天为了正式一些,换上了王室的冕服。他头戴高帽平冠,发髻扎黑发巾。按照诸侯王的礼制帽沿前后各挂九条九颗白玉旒,用赤、黑、青、白、正白五色,意为非礼勿视。身穿皂色衣袍,绛色下裳,一身上黑下红的配色。黑色衬裤上还围着一圈牛皮做的朱红色护膝。衣裳上用金丝绣有山龙八章。带有白玉圭,腰间左挂黄红两枚印,右配鹿卢剑,脚踏一双红履。

兰陵王妃郑氏身穿祎衣,宽袖窄口。衣裙绀色,内衬玄色,衣领绛色。全身墨蓝、黑、红为一套,上绣金丝花鸟纹饰,六雀七花。足踏红履,梳凤头,戴金玉配饰,玉簪一支,花鸟金玉步瑶七支,镶玉金钿九个。

其子兰陵王世子高开阳,则是按照次一等九卿冕服来规制的。

高长恭一家子恭恭敬敬地跪坐在蒲团上,燃香九颗,磕头三次,拜了三官。

“夫君,可不敢再升官发财了,嘴上有点儿把门的。”

高长恭则不置可否,只是笑了一两声。心想着却是,自己这大将军的位置到来年二月份就又得往上提一提,变成掌握齐国兵马的武官之首太尉公了。

祭祀了三官,下元节的节日活动可不算完,还要去明堂祭祀先祖。早在前几日,郑氏就特意吩咐下人把供奉祖宗牌位的明堂打扫干净。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扫的,毕竟平常那间屋子就有专人打理。

明堂就在王府的西侧,屋子里通透明亮。一张供桌靠着墙摆着,上面放着高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香烛三根,猪牛羊三牲和各种瓜果。靠着供桌那面墙上还挂着高长恭的祖父神武皇帝高欢、父亲文襄皇帝高澄和叔叔文宣皇帝高洋的画像。

而在自己父亲高澄的牌位旁,高长恭出于私心,并没有安置静德皇后元仲华的牌位,而是放上了自己母亲闾氏的牌位。可笑的是,作为一个柔然族宫廷婢女的儿子,却是六兄弟中的佼佼者。

高长恭擦拭了一番父母的牌位,又带着妻儿给祖宗磕了四个头。

“开阳,跟你母妃先出去吧。孤要跟你皇祖父和祖母说会儿话。”

等到二人退出屋门,高长恭赶忙把房门关上,又插上了门闩。

“各位高家的前辈们,我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到。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让我来到这个时代,代替高长恭生活。既然活,那就得好好活。这次可不会像史书上写得一样,被高纬毒死了。不过我也在这儿发个誓,不会害高纬性命,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高长恭说完,又朝着东边磕了三个头。

“妈,儿不孝。不能照顾您了。您在那边儿保重身体,家里还有点儿积蓄,能治病就接着治。”

正这时,王府门外突然停了一辆四驾马车。

人还未到,就听到一个俊朗的声音飘到了院子里:“四哥,嫂子,小侄子。”

那日听闻高长恭病倒,高家两兄弟和段韶就立马向高纬告了假,可直到十月十二才算是得了个“准”字儿。歇人不歇马,连着走了三天一夜,这才赶到了兰陵王府。

下人把三人让到府内,给上了香茶。才去禀了主人知晓。

高长恭还没走到正厅,就大声说道:“这不是冲天王嘛,劳您大驾过来看我这个病人。”

一听这话,高延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儿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其余的二位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好不容易快忘了的黑历史又被扒了出来。高延宗一十二岁的时候,继父高洋问这小胖子想封一个什么王。这小胖子居然大言不惭的要做冲天王,妥妥一个中二病。高洋就问了太常寺的官儿,结果就给他一个“安德”的封号,也就希望他能够安分守德。在太常寺那帮遵循礼制的老古董和小古董看来,小胖子多少有点儿不正经。这“冲天王”的名号就和《说唐》里杨忠给杨林封的那个“靠山王”一样的不靠谱。

高长恭落在主座,端起枸杞菊花茶喝了一口。也不怪他喝不惯香茶。所谓的香茶就是抹茶,魏晋的时候一帮磕了五石散没事干的文人弄出来的。好端端的茶叶,经过一番蒸煮,再磨碎了冲出沫儿来,那味道还不如直接炒好的茶叶香。别说,这淘汰的抹茶手艺听说让东瀛的那群小矮子学了过去。

“段伯,二哥,小五儿。你们盯着我干啥,我脸上有花儿吗?”

“没事儿,咱就是好奇。你说平常人遇上卸甲风,是鬼神难救。你这咋生龙活虎的?”

“是啊,小四儿。你是不知道,那天我急得团团转,生怕来晚一步。”高孝珩附和道。

“四哥,本来吧。我都是打着给你发丧操办的心来的。结果刚出邺城,就听说你挺过来了。”高延宗还一本正经地接过来这个话茬儿,继续秃噜着。

“怎么?挨了一百三十鞭子还不长记性?”高长恭脸色一冷,撇了撇嘴。“我这是吉人天相,还有高人相助。”

“我这还不是顺嘴搭音。”

“小五儿啊,你以后就倒霉到你这张破嘴上。”高孝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再给他来上几鞭子。

“这好端端下元节的,还提什么死啊活的。都听我的。延宗你少说话,看把你二哥和四哥气得。孝瓘这是必有后福。”段韶又看向高孝珩说道:“孝珩啊,一会儿你带着延宗去给你父皇上柱香,祈求他保佑你们这一房平安顺遂。”

“伯父放心,我记得。”高孝珩点点头,又想到高人这个词,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们还记得之前,邺西城的土地庙里有个算命的老道吗?”

高长恭心说:记得,这怎么不记得。不就是那个精准地预言了大齐和大周以及南陈灭亡时间的李穆叔嘛。

“他说咱们高家得位不正,每个人都活不过四十岁。当初我还不信,现在我是有点儿信了。”

要说也是奇怪,高家每个人都没有活过四十岁的。历史上活得最长的就属高孝珩,正活到四十这个坎上,结果就被宇文宪给逼死了。

“我记得,那老头儿说了。咱们大齐只有二十八年国运。兄死弟继,到他九房这一脉算是极数,传三代也就亡了。”

“陛下今年不是才十四岁嘛,这好端端的不会…”高孝珩刚想说不会有事儿的,就想到高纬整天声色犬马的模样。

“陛下要是修身养性也就算了,就他那个急色鬼的样子!九叔也是瞎了眼,把皇位给了他了。”

“要是给琅琊王,说不定还有救啊。”高长恭感叹了一句。

“慎言!隔墙有耳啊!”高孝珩看了看左右,又压低声音说道:“你们路上知不知道有尾巴跟着。”

“二哥,放心好了。尾巴已经解决了,凡是在我这王府周边的绣衣都活不过一柱香。”

其实在高长恭进入客厅之前,就已经在他那个记账的册子上又给高纬添了一笔了。

“诶,往好处想。咱铁伐身子骨还算硬朗,明月也还行,长恭今年也才而立嘛,咱大齐且得长久啊!”

“夫君,午膳预备整齐了。请伯父和二位哥哥先用膳吧。”

在厅外候着的郑氏其实早就想着打断他们了,可没奈何哪有妇道人家插嘴的机会。幸好,下人把饭食预备妥当了,不然也不知道这四个男人还准备满嘴跑火车到什么时候。

见状,高长恭带着段韶先行落了座。高家二兄弟则去了明堂祭拜。

为了招待客人,郑氏吩咐了膳房烧了四凉八热一汤。一道红烧熊掌、一道甲鱼烧豆腐汤、一道烧三宝算是桌上的硬菜了。尤其是这烧三宝,用了刚成年的羊、鹿、驴三枪,切成了段儿,放在砂锅里焖一个时辰,再加上从大周运来的井盐、上好的长葱和豆酱清调味。

家中有了客人,女人是不能上座的。也就只有高开阳五个人落座。至于高武,这会儿功夫还在军营安排那几十号孤儿乞儿。

“后生,长得挺快啊!”

高开阳一进门,就吓了段韶一跳。心说着两年前,还是个没长开的半大小子,一转眼儿个头儿就快赶上高延宗了。

“叔爷,我今年都十五了,早就及冠了。”高开阳长得仪表堂堂,虽然不像高长恭长得那么柔美惊艳,但也是丰神俊秀。

“也是,你父王十五岁就已经在敌军阵中杀得天昏地暗了。”段韶唏嘘不已,自己也从风华正茂的一员虎将,变成了别人嘴里的太尉老将军。

“我也想从军,可是父王不让。”

“你去问你母妃去。依你母妃的意思,想先让你成家。”高长恭扒了一口小米饭,听到儿子的话,直接吞了下去。

“我不喜欢母妃给我牵的红线,那些女子有的还没出母妃的五服。”

“长恭啊,这事儿咱也帮不上忙。本来想着我妹夫唐家,结果他们家生了兄弟三个。”段韶思索了一阵,确实还真没什么人选。自己儿子除了尚公主之外,就剩下妹夫家了。

“开阳,跟五叔去邺城。叔带你到京戍营里,先当个六品的偏将。然后叔给你找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别听你五叔胡说八道,你跟着他准没好事儿。”老二高孝珩,思索一阵又说道:“弟妹想让开阳成家,琅琊王氏如何?”

“老尚书郎中王孝康之嫡孙女年芳十三,还未出阁。”

高延宗道:“琅琊王氏,要是魏晋年间还行。现在…”

其实他的想法没错。不说高长恭这皇亲的身份。就算是他这大将军的称号,那也得配个名贵的世家结成姻亲。王家是出过王羲之、王肃这种青史留名的人物,也是书香传家久的文人门第。可现在不过是个没落的穷酸门庭罢了。

“那也比跟着你找红婠人强。”高长恭又数落了老五一番,“跟着你,万一哪天给我带过来个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风尘女子,你四嫂不得跟我拼命啊。”

随后又对老二高孝珩说道:“那这事儿就拜托二哥了。”

“这首要的事情解决了,那你就跟着你开擎哥到亲军营吧。”

就这么,高长恭才好歹劝说了郑氏,让高开阳进了兰陵卫的军营里。

夕阳如血,燃烬苍穹。

“你们一定想着,进了这个地方就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了。就把命卖给我高长恭了。”

高长恭依旧是一身戎装,看着眼前这二十二个男孩儿和九个女孩儿。他们穿着极其不合身的铁甲,露出来皮包骨般的双手。这群孩子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没吃过一顿饱饭,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磨难。

“你们也许想错了,你们是用自己来换一个明天。一个安居乐业,没有纷争的明天。”

“有些人可能会嗤之以鼻,但是孤就告诉你们,孤的儿子也在你们这群人中间。”

话音刚落,孩子们开始四处张望起来。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燎原狼卫。一头头对待敌人最凶恶的狼。同时你们也是力量,改变大齐这个时代的力量!”高长恭扫视着每一个孩子的眼睛,缓缓说道:“孤相信这么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今天是你们在这的第一天,孤送给你们两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们自己。”

接下来的九个月的日日夜夜,这群十来岁的孩子要在这里度过最艰难的时光。高长恭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训练一个合格的特工要九个月。这九个月,他们不仅要忍受寂寞,更要经历地狱般的训练。不仅要强健体魄和技巧,更要读书识字。

未来的数年间,这支三十四人的小队。成为了大齐最让人深恶痛绝的贪官污吏、杀人狂魔,以及周边的敌人最闻风丧胆的存在。这群燃烧着地狱火焰的群狼,将涤荡人世间的所有罪恶。将那个曾经被他们欺压,却又不得不臣服在他们脚下的国家彻底颠覆。

“好了,接下来你们可以散了。从明天开始,将是‘尸横遍野’。”一言不发的高武突然从他们身后的桐树上跳下来,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孩子们没有立刻散开,而是很快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义父,这些孩子都太……”高武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都太瘦了是吧?”

高武点了点头。

“那你当初?”

“我当初是在一百个同龄的孩子中杀出来的,胡太守是个疯子。”

“嗯,你只需要倾囊相授就行了。其他的,孤的亲军怎么办,他们就怎么办。”高长恭顿了顿,继续说道:“马神医给开阳的那个强身健骨的药浴方子,让他们全都用上。”

天很快就黑了,今晚是第一夜。高长恭没有回府,就在营帐外用树杈子挑动着燃烧的篝火。

噼啪…

只有在这种宁静的夜里,高长恭才会感受到一丝惬意的感觉。他仿佛能回到那个十几岁和初恋的女同学抱在一起看星星的夜晚。尽管今天的星星被月光掩盖住了。

咕咕……

树杈子上突然落下来一只猫头鹰,两只亮黄色的大眼睛像是灯泡一样。

扑拉拉……

那只猫头鹰扑向了杂草丛中,尖利的爪子扣住了皮毛顺滑得流油的田鼠。

“睡不着?”

一高一低两道身影从两个帐篷里出来,火红的篝火把两人的脸庞照得通红。

“他们晚上有磨牙的,有打呼噜的。”高开阳揉了揉肿胀的眼睛,坐了下来。

“孤要不要给你配两个丫鬟啊,我的世子大少爷。”高长恭没好气地白了高开阳一眼,“孤一开始也是从你皇祖身边的亲兵开始干的,你皇祖可不待见我,也没人把我当回事儿。”

高开阳听完了这话,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儿来。

“忍着吧,路是你自己选的。想跟我一样成为英雄,就要受得住寂寞。”见高开阳还没有回到营帐里,高长恭又说道:“怎么?你小子不会想去跟那群姑娘睡一起吧?”

高开阳也不知道是被篝火照得,还是因为这句玩笑话,白皙的面庞唰的一下通红无比。腾的一下,站起身撒丫子就往营帐里跑。

“你呢?”高长恭转过头。

“我在想。”说话的是个姑娘,冰冷的声音里似乎感觉不到任何感情。

“还没想明白?”

姑娘摇摇头,从腰间抽出来一把带血痕的长匕,握柄上刻着个“肃”字。

“人活着有时候就要背负些什么。”高长恭握住了姑娘的手,“你的手中已经沾染了仇人的血,这把匕首一旦拿起来,就不那么容易放下了。”

“知道为什么孤给你起了个杜鹃的名字吗?”高长恭看向了她的眼睛。

“不知道。”

“相传古蜀国有个亡国之君,敌人攻陷了他的国都,燃起了熊熊火焰。他化身杜鹃鸟,如哭诉般哀鸣了一夜,嘴中流血。终于向苍天求来了大雨。”

“而我希望,你是那只为人们带来希望的杜鹃。即使烈火焚烧,即便伤痕累累,也要降下甘霖。”

“可大齐已经危如累卵。”

杜鹃说的不是谁都能明白的道理,有多少贵胄和世家依旧我行我素,用纸醉金迷的声色犬马来麻醉自己,反正也不过是换一个朝廷罢了。

“那就推翻它!”这五个字,掷地有声。

“可若是有一天……”

“那就…那就推翻我!”高长恭握紧了拳头,坚定的看着姑娘。尽管屠龙者终成恶龙这件事,在历史上屡见不鲜,但这也是高长恭极其不愿意看到的。

“为什么要救我?”

“这很重要?”

姑娘点点头。

“你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高长恭的话语显得平静但又极其真诚。

“好了,去睡吧。”高长恭松开了姑娘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数年后的一个深夜,当杜鹃坐在邺城太极殿顶层的房檐上看向星空的时候,她依然能够想起这句话。这句话宛如一颗种子,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谁也不会想到,如地狱罗刹的杀手头子杜鹃,拥有这么一颗已经死寂了的,却又纤尘不染跳动着复仇血液的心。

噼啪……

最后一丝火焰熄灭了,东方即白。

小说《铁甲掠残阳》免费试读试读章节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