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霖抚尘》 小说介绍

多年后才发现,年少时所爱不一定是日后与之婚配之人; 能与之携手相濡以沫的是那个真正能以甘霖抚去你心尘之人。 徐兰芷是沂都城最不学无术的将门嫡女,自幼丧母,父亲出征归来还带回了精于算计的后母以及毫无血缘关系的一双姐弟。她逍遥自在的生活从此一去不复返。 在被迫上学堂的日子里,贺尚书之子贺抒怀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让徐兰芷以为她与他日后定是那白首不分离的一对有情人。奈何黄粱一梦,虚梦一场。 在遭人构陷,家道落魄,人人皆说她是灾星弃妇时,唯有世子周起不离不弃,一身荣光只求圣上恩赐二人婚约,为她徐兰芷有个终身的庇护,无人敢欺。 一堂缔约,一许承诺,卜她永世以诚,谨与共度白头。。书中主要讲述了:多年后才发现,年少时所爱不一定是日后与之婚配之人; 能与之携手相濡以沫的是那个真正能以甘霖抚去你心尘之人。 徐兰芷是沂都城最不学无术的将门嫡女,自幼丧母,父亲出征归来还带回了精于算计的后母以及毫无血缘…… 远霖抚尘周起徐兰芷的小说免费阅读完整版  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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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忽而一堵肉墙拦住了徐凝霜的去路。

“一巴掌的力度看来不小,脸都肿了,还是快些请郎中来瞧瞧为好,不然一张美脸就毁了喽。”贺抒怀不怀好意地笑道。

“你!”,徐凝霜摸了摸还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的脸,又看了看走远的徐兰芷,气恼地甩袖离去。

看着徐凝霜被徐兰芷打得红肿的脸,脑海又想起昨日徐兰芷红扑扑的脸蛋,少年笑了,笑容如清泉的旋涡,漾及满脸。

国舅府。

正厅内,当下饭食刚撤,丫鬟端着漱口的茶水刚入内,花奴便进来单膝跪地。

一丫鬟递给楚汉璞茶盏,另一丫鬟端着唾盂,二人在其旁服侍左右。

楚汉璞将茶水含在嘴里来回冲刷 ,然后吐出浊水,齿间留下淡淡的茶芳,拿起帕巾擦了擦嘴角的茶滴,“办得如何。”

花奴仍单膝跪地,神情严肃,“依照主人所说,已将邬宥人处置掉。”

楚汉璞邪魅一笑,“他替我办了那么久的事,留他全尸与否。”

“一个匕首给了他个痛快。”,花奴不改神色,“只是据齐王府线子来报,周起安置了邬宥人家眷,还给了笔钱财给他们过活。”

楚汉璞将帕巾扔在地上,顿时怒意四起。

丫鬟感其怒意,立刻跪下叩首,颤颤巍巍道:“国舅爷息怒。”

花奴双掌重叠,道:“主人息怒。”

楚汉璞挑眉,眸底露出轻蔑之色。

楚汉璞放刀杀人,而周起装好人,这是成心与他作对。既然周起想做正派君子,那岂不是不能辜负他。

想罢,楚汉璞脸上怒意消散,狰狞之色褪去,渐渐露出狡黠之态。

“既然他如此好心好意,那不能辜负他,派暗卫给我屠了那邬庄,此事务必做得滴水不漏。”

花奴跟随了楚汉璞二十载,比屠庄更心狠手辣的事,比如弑父都可以做出,屠庄更是见怪不怪,花奴道:“是,花奴这就吩咐下去。”说完准备起身就走。

“慢着。”楚汉璞叫住了她,“务必连一只牲畜都别留下活口。”

屠了邬庄,使一庄的人口一夜蒸发,此事非同小可,若败露走漏风声,圣上问责下来从前种种罪行也会被一一翻出,既然要做就得做得干脆利落,滴水不漏。

既然周起每番都要与他作对,这次楚汉璞偏要挫了他的意。

转眼梨花阁已到散学放堂的时间,受凉生病的徐兰芷坚持到了放堂时刻,反倒被辱的徐凝霜却告假了一日。

听夏、知秋提着书箱入内替徐兰芷收拾学具。

听夏拿起素笺,看了一遍又一遍,“小姐,你这涂涂改改乱七八糟的真的是字吗?”

徐兰芷伸了伸懒腰,道:“字认识我,我却不认识字,我已经很努力地写了。”

忽然贺抒怀走过来一把将听夏手中的素笺抢过去,仔细端详,“好字,出自徐大名家之手的东西果然非同凡响。”

待徐兰芷反应过来,冲上前准备夺回素笺,奈何身高距相差甚远,徐兰芷连连跳起都够不着贺抒怀举起的手。

“贺抒怀,你把素笺还给我。”徐兰芷不放弃地跳着。

贺抒怀一只手按住徐兰芷跳跃的脑袋,一只手拿着素笺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徐大名家的字笔走龙蛇,矫若游龙,可否教教在下,若肯赏脸收了我这个徒弟,在下,哦不,徒儿感激涕零。”

徐兰芷感觉喉咙一痒,停了下来,“咳咳咳,你无耻,咳咳咳……”

听见徐兰芷的咳嗽声,想起早晨她脸色之差,便明白是昨日淋雨所致。

贺抒怀将素笺递给徐兰芷,“下雨不会躲雨,现下可好了,受凉了。”

面对双手递来的素笺,徐兰芷却不想接了,“无聊。”,拧头转身便朝西院走去,知秋与听夏提着书箱也匆忙跟上步伐。

贺抒怀盯着素笺上的字,呆呆看了出神。

贺抒怀的心神不在这素笺之上,而在素笺的主人身上。

徐兰芷走到西院,便听见彩铃阁传来摔杯的声音。徐兰芷不用猜,也能知晓今日打出去的一巴掌,自会有人来替徐凝霜讨要说法。

果不其然,一入内,彩铃阁前厅主榻坐着脸色铁青,眼里闪烁着无法遏制的怒火的徐埕,一旁顾氏安慰着怀里泪眼斑驳的徐凝霜。

看见徐兰芷回来,徐埕两手气得打颤,又将茶杯一扫下地,“跪下。”

徐兰芷一言不发地跪下。

“为何今日抢了位置,还要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你的姊姊。”

徐兰芷冷哼了一声,“那木案可有刻了她名姓,那蒲团可有刻了她名姓?既没有,又如何能证明那个位置是她徐凝霜的。”

徐凝霜在顾氏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是昨日妹妹迟到了并没有安排位置,恰好那处是我昨日坐的位置。妹妹想要,与姊姊说一声,姊姊定会让给妹妹你的,何须当着砚席同窗的面说姊姊配不配还打我一掌呢?”

顾氏也随着徐凝霜的哭声抽泣,哭声混杂,一时竟然分不清是谁的。

顾氏道:“芷儿,都怪凝霜没有哄得你欢喜,可凝霜是你的姊姊,千不该万不该当着都城其他公子小姐的面打凝霜一巴掌,往后让凝霜怎样自处。”

徐兰芷白皙的脸上乌云密布,嘴唇翕动着却吐露不出一个字,任由指甲掐进跪着大腿的肉里。

“孽障,无话可说了?虽我徐府皆出武将,但是唯独一个你这般罔顾尊长,不爱惜姊妹的畜牲。”

听着往日疼爱自己的爹爹不惜用孽障甚至畜牲来形容自己,徐兰芷极力忍住不哭,只是心似死寂,蒙上了厚重的灰,仿佛被锁在了那密不透风爱的牢笼,喘不过气来,她已不再像从前一般歇斯底里,为父爱找说辞。

徐兰芷道:“是,我就是打了她,侮辱了她。那爹爹一掌将我打死给她赔命便是了。没有我,你们一家人也能和和美美共享天伦之乐。”

徐埕看着从前乖巧的女儿如今这般执迷不悟,屡教不改,心中的怒火不再受压制,“你祖母这段时日已去白马寺祈福,母亲不在,我看如今谁还能护得了你周全。”起身上前抬手准备打徐兰芷一掌。

徐兰芷双眼呆滞,眼眸无光,“呵呵,父亲要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谁会来护我周全,谁又能护我周全。”

徐埕的怒气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徐兰芷并无替自己辩解的打算,索性紧闭双目,等待疼痛的降临,等待爱的枯竭。

习武之人力度究竟有多大?一掌下来究竟有多疼?

徐兰芷从未试过。

那么就放弃挣扎来感受一回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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